痒。
偶尔,他的手指会碰到她的脖子,她一个激灵,心跳得更快。
她从未和年轻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每一次乔乘帆靠近,她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的手指头时常会碰到她的脖子和耳朵,男人手指温热,动作很轻柔。
等差不多时,他关掉吹风机:“好了。”
肖似似刚想站起身,他却弯下腰,靠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唇在她脸颊亲了亲,又顺势往下。
他压低声音,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柑橘香的沐浴露?”
低哑又温柔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他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耳中钻,肖似似有些懵,点点头。
“很好闻。”他又亲了几下,似是有些不满足,在她耳边低语,“似似……外面雨这么大,我就不回去了,好么?”
“……”肖似似反应过来,“你不就住对面。”
乔乘帆:“……”
他双手已经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中,隔着椅子,几乎要将她抱在怀里。
他又软磨硬泡:“我睡沙发,好不好?”
“沙发小,你睡不下。”
“地上?”
“……”肖似似想都没想,拒绝,“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什么时候都不行。”
“那我和政宝睡?他总是说,想跟我睡一起。”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惯他。”
乔乘帆靠在她耳边低语:“那惯你。”
肖似似浑身如有电流滑过,心尖上像是被掐了一下,酥酥麻麻,脸颊发烫。
刹那间,她竟想起在京城的那一个晚上,那时候她被灌了很多酒,什么都不记得了,醉得迷迷糊糊,一晚上只记得疼,很疼。
他也喝多了,还被人用了药,一整晚不知轻重。
记忆只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没有再去想,但浑身已经滚烫。
乔乘帆的手搂着她的腰,似是在软磨硬泡:“似似……”
肖似似无动于衷,小声:“政宝快出来了,你先把手松开。”
“似似,你的脸好烫。”
“……”
“今天晚上我和政宝睡,好不好?不会打扰你。”
“不好。”
“你同意就好,就这么说定了。”
“我说不好。”
“好。”乔乘帆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松开她的腰。
肖似似:“……”
政宝从浴室出来,擦着水:“叔叔,你可以帮政宝吹头发吗?”
“不可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可是你帮麻麻吹头发了耶。”
“她和你不一样。”
“……”
政宝软磨硬泡也没用,只好自己学着吹头发。
肖似似笑了笑,走过去帮他:“来,妈妈给你吹头发。”
“妈咪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