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宸哥!我不会乱来的。”
楚因宸倒也是干脆爽快,很快就离开南风院,消失在不远处。
这时,亦暄公子换好衣服,从内室走出来,跟凤卿酒盈盈一礼。
他长得十分出众,眉目艳丽,宛如桃李争妍一般给人一种难以逼视的灼灼之感,胜在年轻多娇,五官辨识度很高,难怪可以成为头牌。
凤卿酒对他没兴趣,简单聊了几句,便开门见山地问道“那梅疏影是不是生病了?掌事说他拒不见客,恐怕只是为了辟邪吧?”
亦暄微微一愣,惊讶地瞪着凤卿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以前那些流连风月场所的恩客被掌事婉拒之后,应该绝对不会联想到这里,更不会关心梅疏影有没有生病,或者遭遇什么古怪的症状?
亦暄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捧起茶盏抿了一口,转移话题笑道“你第一次来吧?我会弹琴跳舞,如果你看腻了,不如下下棋?”
凤卿酒好整以暇地笑道“其实刚才见到你们院里的掌事,他的指尖沾染了一股药味,我一向嗅觉敏锐,能闻到鹿茸和海马的味道。”
亦暄不为所动,继续品茗,故意撒娇道“公子,你初来乍到,为何不能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何必总是惦记着那个……”
凤卿酒桃花眸子骤冷,刷的一下,将白玉折扇合拢起来拍了拍桌案,笑道“我找梅疏影有点事,不过你今晚的包场费,我可以出了。你不必担忧,对你,我也有交代。”
亦暄忍不住乐了,娇滴滴地笑道“公子太大方了,莫非你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你竟是这般不心疼,不怜惜?”
凤卿酒又跟亦暄公子你来我往,欲拒还迎地聊了几句,亦暄发现对方的眼神非常清澈,皎皎宛如九天明月,没有掺杂半点欲望与占有欲,与他从前见识过的那些恩客截然不同。
亦暄公子试探几句,发现她对自己的美色毫无兴趣,便心有不甘问道“你找梅疏影做什么?看在你我有些眼缘的份上,我实话告诉你,梅疏影前些日子入宫,被宫奴欺负了,如今痼疾缠身,金童生怕这件事传出去对南风院的名声不好,这才拒绝接客,花了些钱勉强吊着他。”
凤卿酒仔细回想一番,当时那个金童掌事丝毫没有显山露水,而且他脸上的笑容就是完美的面具,叫外人瞧不出半点端倪。
如果不是凤卿酒鼻子灵,能嗅到那些名贵的药材味道,恐怕她也会被金童掌事蒙混过关?
凤卿酒示意赤练拿出包场费,她不欲逗留,笑道“带我去见梅疏影,你放心,金掌事那里,我会说服他。”
亦暄不无羡慕地笑道“你什么时候认识梅疏影的?”
对梅疏影如此上心,怕不是动了真情?
凤卿酒没有多加解释,血天冬的事,还是尽量不要透露给外人知晓。
亦暄披上氅衣,从童子手中接过明亮的灯笼,在前方引路。
李沁莲皱了皱俊眉,故意跟在凤卿酒身边!
刚才他一直没有插话,一直暗中观察,果然,凤卿酒没有让他失望!
梅疏影确实生了病,而且沉疴难治,掌事金童舍不得放弃这棵摇钱树,就命人延请名医,替梅疏影看诊治疗。
只是在这期间,金童怕晦气,也怕梅疏影的病气传染给别人,便一直打着不方便接客的借口。
来到后院一栋简陋的屋子门口。
亦暄眼中骤然间闪过一丝讽刺,这栋朴实无华的屋子与前面雕梁画栋的院子比较起来,真是黯然失色,云泥之别!
亦暄低声笑道“公子!到了!”
凤卿酒道了谢,示意赤练敲门。
赤练警惕地环顾四周,敲了敲门,然后一个小童揉着睡眼,不耐烦地走出来“谁啊?扰人清梦!”
小童看到风华绝代的凤卿酒等人,被她惊艳了一下,急忙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