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白素心已经捐了一百五十万两,没必要逼着人家再捐一百万两,这也
太过分了不是么?
故而楚寒烟凉凉道“皇上不必赏,我受之有愧,毕竟我并没有在白氏女公布破局之法前将棋谱上交,做不得数。”
齐文帝“……”楚寒烟这家伙,专门拆朕的台子不是?“那你明明已经写出了破局之法,为何不呈交?”
楚寒烟冷笑道“因为我穷啊,毕竟我刚刚赔了一个药谷还有粮食无数,就得了一块石碑,这一万两白银委实是出不起了,我还
要养孩子呢。”
齐文帝身上的火气顿时“咻”得一下消失了,他轻咳一声道“嗯,朕知道了,这样吧,朕再赏你一万两白银可好?这事日后就揭
过去了,莫要再提。”
“哦。”楚寒烟可不跟齐文帝客气,笑眯眯道,“谢皇上。”
齐文帝被楚寒烟谢得一噎,感觉自己的顽疾然加深了,被楚寒烟气得!
他揉了揉眉心,不耐烦道“得了,你坐下吧。”
“谢皇上。”
楚寒烟缓缓扶着自己的腰,在凤无眠的搀扶下落座,神情极其坦然又自然。
深爱棋艺的罗标慢慢从楚寒烟带来的震惊中回神,忍不住惊道“皇上,您方才说的……是天下四大棋局之一的困龙吗?”
“是。”齐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这新选定的肱股之臣,乐呵呵道,“罗标,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无数,你身为朝廷命官,格局
当放大些,别随随便便下定论,路还长,人生也还长,一步一步慢慢走。”
齐文帝的话好似巴掌一样,狠狠打在了罗标的脸上,他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对白素心的表现太大惊小怪了,俨然是一个没见过世
面的黄毛小子。
他隐隐察觉到皇上对他的重用和栽培之心,但今日一事定会让他在皇上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这一刻罗标悔得肠子都青了,立即当场下跪对齐文帝道“臣谨遵圣旨!铭记圣谕!必将终生不忘!”
“嗯。”齐文帝哼了哼,看着楚寒烟的眼神带着恨铁不成钢,也带着慈爱。
哎呀呀,他这个楚御史,气人是气人,但是好也是真的好,外能安邦,内能定国,偶尔还能帮他解决解决这些不胜其烦的小人
物。
罢了,又不是不知道她这狗脾气,日后多宠着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