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厉慎行有关。

“自由？”她冷笑一声，“究竟是死的自由还是活的自由？”

对方轻笑出声。

“你不喜欢和人废话，我也是。”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三。”

刚出声的瞬间，红点忽然滑下。白若溪意识到什么，一个闪身动作利落地钻进旁边的黑色车辆，紧接着“噼里啪啦”的枪声随即响起。

“有狙击手！”有人喊道。

白若溪迅速发动车子，抬眸正好看见一个人从二楼摔落下来。眉心是一点红，她一脚踩向油门，猛地朝说话的老大的车撞去。

对方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

但是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迅速发车也被撞得车尾一歪。密集的子弹击中车胎，白若溪踩下油门，车子再想移动却显得艰难。

而被撞上的车，轻巧地发动车子向远处驶去。

子弹则是不住地朝车窗扫来，眼看碎纹越来越多。白若溪连忙弯身，与此同时警笛声响起。枪声忽然停滞，一辆警车在她旁侧停下。

激烈的枪声又一次响起。

白若溪使劲弯着身子，避免自己被射中。但眉宇却死死地皱紧，两只手用力捏住。

车门忽然打开。

她尚未反应就被拉入一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怀里，一颗子弹忽然射过来。白若溪被人扯着往后退，子弹堪堪擦过她的脸颊。

随后两人就上了防弹车。

外面一片枪声，许久之后终于停下来。白若溪伸手去拉车门，却被身后的人抓住手。

她下意识想要甩开，车门却先一步打开了。

“搞定。”身着防弹衣的警察道。

抓着她的手一松，白若溪连忙朝自己的车冲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小汤圆立刻滚入她的怀里，小声地道“妈咪。”

白若溪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有没有受伤？”

“妈咪，我没事。”小汤圆软软地道。

白若溪用力地抱着他，眼眶不觉热了起来。她反反复复地抚摸着小汤圆的头，像是在努力确认他真的还在。激烈的心跳终于平复了些许，眼前忽然一黑。

她整个人朝后倒去。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随即把她扯入怀里。白若溪抓着他的手臂，努力站稳。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腿受伤了？”厉慎行冷声道。

白若溪转眸看他。

她才垂眸。

裤腿已经被血浸湿了，一路都是血脚印。精神一直高度紧绷，身上到处都是疼痛。她眯眸才想起是刚才那个人在她腿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