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点点头,手指逐渐握紧。
但眼神却渐渐迷茫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若溪醒来。外面还在闹着,毕竟这是这些人唯一的娱乐。她摩挲着在角落找到一个窝窝头,放了太久更干了。
而且闻起来也不怎么对劲。
她慢慢地啃着。
“醒了。”嘶哑的男声响起。
白若溪有些诧异。
“我和你说的合作,你想的怎么样了?”他道。
白若溪没吭声。
她将最后一口咽进去,然后感到嗓子眼有些难受。白若溪不禁皱了下眉头,昂头看着头顶。实际上一丝光也没有,她什么都看不见。
“我三天之后就可以出去。”嘶哑男声道。
嘲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疯子。”左边温吞的男声道。
白若溪没吭声。
“他就是个疯子。”
“他总是说自己要走,可我来了这么久,他还是在这儿。”左边的人敲了敲铁门道,“他脑子有些不正常,你别理他。”
白若溪眯着眸子。
“这里的人除了死了被扔出去,没人能出去。”
“三天,三天我就走。”嘶哑的声音重复道,好像是在向谁证明似的。
但是没人信。
所有人都在笑,白若溪站起身。蜷久了的腿,骨骼一直在响。她一边伸懒腰,一边摩挲着自己的脊背,每一截骨头都拂过。
“为什么不继续提审我?”她问道。
旁侧的人笑了起来,“不好吗?”
其余的人也跟着笑起来。
白若溪时常不太理解他们的笑点。
她要出去,多走走才能摸准这里的布局,当然不能一直蜷缩在这个地方。
“你外面的人挺厉害的吧?”左边的人口吻中不乏羡慕,“不然怎么能给你换牢房。”
白若溪阖上眼眸。
她感觉后脖颈有些凉,似乎这个颈环除了能让他们痛之外,还在往身体里注射什么。至少应该有安眠成分,她困的比以前时长更长。
只是说了几句话,困倦的感觉又来。
在脑海里回想着她走过的路,白若溪逐渐睡过去。全然没有察觉到银舫陷入了一场短暂的混乱,整个银舫的电源彻底被切断。
发出一阵嗡鸣声。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未知的慌乱,紧急备用电源在两分钟后开启。灯光亮起,狱警颇有几分慌张地开始每一间牢房的检查。
门打开的瞬间,白若溪清醒过来。
指纹解锁。
如果电断掉的那一刻,这个锁就会变成寻常的锁,她可以试试。
门“哐”的一声关上,本来都在熟睡之中的牢房又一次欢呼起来。所有人都在聊着今晚的事情,好像是什么津津乐道的事一样。
“电源出事了。”嘶哑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