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垂着眼眸,心里逐渐有了思量。抬手抚摸着铁门,冰凉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她需要一些工具。
“都在闹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狱警近乎是咆哮的声音响起。
但这根本震慑不到任何人。
张狂的笑声不住地响起,伴随着痛苦的闷哼声。白若溪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环,她忽然大声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股电流从后颈传出。
瞬间麻痹感传至四肢五骸,她浑身僵住。大脑都麻痹了,疼痛感还尚且能够忍受。
“叫什么叫?”狱警“哐”的一声砸向她的门。
白若溪抬手猛地拍回去。
四周都是看热闹的嘘声。
“给我老实点。”狱警似乎觉得丢脸,将门踢的哐当作响。
白若溪冷笑一声,猛地砸向门,“怎么?狱警了不起?”
“不过就是见不得人的可怜虫一个。”白若溪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我在外面的时候,你给我舔鞋都不配,我呸!”
欢呼声不觉更大。
“外面,你这辈子都出不去,少做梦吧!”狱警似乎并不恼。a
白若溪心底隐约有了预感,下一刻比之前还要强烈十倍的电流传来。霎时间她疼的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皮肉似乎绽开。
五脏六腑都紧缩,浑身上下锐痛之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滚落出来。
白若溪头歪向墙壁,骨骼无法支撑自己停止身躯。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可能让残余的疼痛缓过去。“哐”的一声响起,狱警得意洋洋地道“吃到苦头了就给我乖点。”
“别以为你家里有关系,就能把你捞出去。”aa
“进了这里的,能出去的只有尸体。”
“都给我老实点。”
白若溪声音虚弱,但仍旧不屑地冷笑一声,“可怜兮兮的下等人,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逞威风了。老子就算出不去,也活的比你强!”
整个牢房的人都没想到这个时候白若溪还会接话。
顿时间欢呼声响起。
“牛!”
“帅啊!”
“下贱玩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此起彼伏的声音不断响起,白若溪闭着眼睛都能想到狱警的脸色会有多难看。也能猜到他马上要做什么,她捏紧拳头。
果不其然。
微弱的哔声响起,下一刻电流被释放。疼痛感让她终于控制不住,痛呼出声。牢房里其他的人也没有多好受,到处都是哭嚎声。
恍惚之间,她感觉一朵朵血花在手臂上绽开。眼前一阵阵黑白的东西划过,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瘫软在地。
唇无法合拢。
血液流经之处都是剥皮抽筋的痛,像是有火药随着血液流动炸裂。
整个牢房一片安静,狱警满意地闷哼一声,“一群贱骨头,给老子闭紧你们的脏嘴。”
话落他踩着满意的步伐走出去。
白若溪眼前还在发黑,右边却响起嘶哑的笑声,“你欠我一次。”
“这就是最高的强度?”白若溪声音虚弱。
其实她已经基本确定了。
这些狱警常年在牢房里作威作福,绝对是无法接受犯人的挑衅的。他释放的电流强度应当是最高一级,毕竟在这里犯人死不死都无所谓。
他们不用负责。
“嗯。”嘶哑的男声道。
白若溪阖上眼眸,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项圈。垂下眸子,许久后道“电流能够释放多少次?”
项目并不大,能够储存的电量恐怕有限。
“你想和我合作?”男声里带着笑意。
白若溪沉默下来。
一番折腾,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