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从此以后关系再也回不去了。两父子之间无形地生出一道天堑,永远也无法合拢。
忽然厉慎行咳嗽起来,他忙扯过一张纸。
吐出一口血来。
厉母惊得瞪大眼眸,眼泪不觉落了下来。她连忙就准备拨电话叫医生过来,但苏念汐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这个电话不能打。”
厉母这才反应过来。
“慎行,银舫是不是你……”话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厉慎行吐干净血,“我上楼休息会儿。”
厉母作势跟上去。
但苏念汐拉住她,叫她不能动。厉慎行和厉长鸣擦身而过的瞬间,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但谁也没有说话。
末了厉长鸣才缓步走下楼,他看着外面扛着长枪的士兵,不觉冷笑一声,“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不说,连我们厉家恐怕都要被他败出去。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厉母厉声道。
厉长鸣冷笑一声。
他便伸手去拨弄桌上的茶具,端的是一副悠闲自在。厉母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怒火中烧,恨不得直接将他的东西都扔了算了。
“没一句关心话不算,还有心思摆弄这些。”她冷嘲热讽道,“我看这个儿子就不是你生的。”
厉长鸣敛下眸子,眸中浮现出阴狠。
“我看这儿子还真不是我的种。”
否则怎么会处处和他作对。
为了个白若溪,连他老子都不管了。
“你这是什么话?”厉母气不到一处来,“你是觉得我哪里对不住你了吗?厉长鸣,这日子是不是不过了?”
厉长鸣扫她一眼。
十成十的不耐烦。
他猛地一把推了桌面上的茶具就朝楼上走去,厉母瞪着他。发觉他真头也不回的时候,身子一软险些倒下去,泪如雨下。
苏念汐连忙扶住她。
“伯母。”
厉母捂着胸口,哭着喊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猛地抓紧苏念汐。
“你说那白若溪有没有做那些事?”
苏念汐垂眸看着她。
目光严肃又认真。
“你说啊。”厉母急切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答案。
能让她理所当然地做一些事的答案。
“既然是银舫,那应该是有。”苏念汐道,“伯母,你不清楚,银舫和其他的组织不一样。他们都是私下调查,私下抓捕。”
“权利甚至可以凌驾在慎行之上。”
“银舫抓的每一个人,都是有道理的。”
厉母怔然地看着她,泪水不觉之间流的更凶。
“她怎么就要做这种事啊,她怎么能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