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荒唐了呢?
他给自己的儿媳妇赐婚,这传出去,损皇家的颜面。”
元卿凌倒是明白皇上的心思,轻声道“他是顾着郡主的颜面,也为了郡主日后能找个好人家,这份心意,你领受了就是。”
容月也很赞成,道“若不是赐婚,靠你自己慢慢想,得想到什么时候?
而且,父皇赐婚的话,也少了很多流言蜚语,更能彰显皇家的气度与宽仁,一举三得啊。”
元卿凌若有所思,“有两个点我倒是没想到的,一个是皇贵妃竟然为你说项,她原先是很不赞同的。
再有一个,是父皇为了让狼人骨的杀手不成为老五的心腹大患,愿意把政局上的考虑告知你,他素来十分忌讳女子干政。”
瑶夫人点点头,“我也是没想到。”
容月看着她,“其实父皇这样做,一点都不难理解,或许大家都已经不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瑶夫人手中掌握了很多大臣的证据,这些人,未必是大奸大恶,但是,这些证据一旦公开则身败名裂,换言之,这些证据,就是拿捏他们最好的工具,收毁天除了上面的考虑之外,还是因为瑶夫人手中的王牌,父皇要让这些人都听太子的话,不得再阻碍太子施政,可他也知道,你手中的王牌,用得好,利于太子,用不好,那就是大患,你是有煽动或者掌控他们的能力,综上所述,父皇真正要收拢的,是瑶夫人你,他必须使得你留在京中,必须使得你还忠心于皇室,连番的恩赐下来,甚至不惜赐婚,说白了,就是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就看你如何看待这种手段,感恩,皆大欢喜,不屑,便翻脸。”
元卿凌和瑶夫人对视了一眼,都不得不感叹容月的通透,其实这一点,她们两人心里都明白,只是这层窗户纸,不捅破是最好的,捅破了,事情就得摆上台面。
纪王当年能如此横蛮骄矜,对太子之位志在必得,就是因为有这位贤内助,纪王府何足惧呢?
惧的是瑶夫人。
至今瑶夫人落难,除了原先宇文君和褚明阳刁难过之外,谁敢对她下过一丁点的狠手?
谁都不希望她倒霉,因为她倒霉就会不惜一切,除非她能迅速地死去,可迅速死去也怕啊,谁知道她会把这些证据放在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