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五的话,真假参半,但关键的是,段小波知道,他早晚都要还三豹子那一刀,这样看来的话,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了。
要想让人记住你,最好的办法,要么就不出手,出手就一次性打沉他!
这是景三儿的信条和格言。
邓谦的话,让大闯托底。
那接下来,如果不把事情搞大点的话,那他入驻皇朝,就显得太没声没色了。
他这样做,一是为了解除后顾之患,二也是测探皇朝的实力究竟能有多大。
你邓谦不是说能提我摆平吗?那好,咱也别一刀两刀的事儿了,干脆,这次的事替我摆平了以后,那咱两家就绑在一块儿得了。
大闯为邓谦立投名状,同时,邓谦也要为大闯表下决心。
这本无公平不公平,而是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的角逐。
段小波准备好了一把带血槽的军刀,他想的是,临走了要干就干狠一点,算是没白捅三豹子那一下。
收拾好了后,段小波把手机关机了,然后出门打了一辆车,直奔友宾馆。
二十分钟后,桐树公寓小区的绿化区,一辆灰色五菱面包车不显山露水的停在了其它车辆的当中。
车上,两个人,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一个年纪三十多岁,长得就像是四十的一样,很显老,这人,人们都管他叫老莫。
他好赌,因此认识了同为赌友的邹玉杰,自己那间小厂子被人欠债,就是他找的邹玉杰帮着要债的,而现在,他的那间小厂子已经倒闭了,工人的工资都没有出来,他自己私下就把厂子给卖了。
而在老莫身旁的坐在驾驶座上的一人,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那人把帽檐压得很低,总是让人看不到他那双眼睛。
“东子,托底吗?”老莫问了一句坐在驾驶位上的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说。
“我已经踩好点了,今天薛老财出门,肯定不在家,现在就可以动手。”东子说完,打开了车门。
“小心点,这次事情办完,咱们就跑路,薛老财家里至少存放了百十来万,够咱们用的。”老莫在东子下车之际,又托了一句底。
“嗯。”东子点了下头,用手压了压帽檐,随后跳下了车。
车上,只剩下老莫一个人,两只眼睛盯着公寓三楼的位置,随后点上了一根烟。
老莫好赌,这几天在薛老财那没少输,几乎把买厂子的钱全都在那给输光了。而这次老莫打算去外地,三年五载的就不再回来了,因此,他在临走时想干一票,目标就锁定了薛老财家。而他找到的同伙,就是东子。
就在东子顺着阳台爬上了三楼时,另一头,段小波一路跟随着三豹子也来到了桐树公寓小区。
段小波同三豹子交过手,深知他根本不是三豹子的对手,因此,他想到了跟随着三豹子,出其不意给他一刀。
然而,这一路上他都没有找到机会,索性,竟然一直跟到了薛老财家所在的小区。
老莫坐在车里,抽着烟,他本以为这一次会万无一失,但是,他却突然看到了三豹子同一个女人进了薛老财家的那栋楼,而那个女人,老莫见过,正是薛老财二婚的媳妇,那个女人年纪不大,风姿绰约。
任谁都能看出那个女人是看上了薛老财的钱,才嫁给他的,结婚两年多,却一直都没有一男半女,女人说是薛老财不行,但却没人知道,她每次和薛老财那啥之前,都会偷偷吃药。
……
大闯给段小波打了两次电话,对方都是关机,他着急了。
问了几个人后,才从胖五的口中问到,是胖五故意都段小波说这次的事情摆不平,要跑路的。
大闯没有听胖五过多的解释,他知道,段小波那一根筋,如果在这个时候联系不上的话,那必然会有他的想法的。
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