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五六个青壮小伙子一口气跑到了三楼,跟着几个人挨个推开病房门。
当整条楼道的病房全都看过来后,几个人又都跑回到了戴着墨镜的青年面前。
“辉子,没有!”
辉子用手托了下墨镜框,随后看向了其中一间的病房,此时,一个护士正在整理着一张病床的床单。
随即,辉子朝着那名护士走去,并很客气的问道“请问,这张病床上的病人呢?”
护士抬头看了辉子一眼,说“哦,他们刚刚退房。”
“几个人走的,那人什么病?”辉子再次问道。
护士想了下,说“嗯,两个人,岁数跟你差不多大吧,那人是刀伤,刚做完缝合手术,我们是不建议现在就退床的,但是他们执意要走。”
“好,谢谢。”辉子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哎,你们是什么人啊,找他们干什么?”护士问了一句。
“哦,我是他朋友,来这看他!”辉子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口,冲身边那几个人一招手,跟着几个人快步冲下了楼梯。
“喂,赵哥,人跑了!”辉子对着手机里说道。
“跑了?确定是沈天赐吗?”赵山河坐在车内,一手盘着紫檀珠子,一手举着手机问道。
“应该就是,刀伤,刚做的缝合手术,并且已经退院了!前台的住院台账查不到他的名字!”辉子语速很快的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来吧!”
“好!”
说完,赵山河关掉了手机,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沈天赐,你这小子跑哪去了?别他妈让老子逮住你,老子非把你双手双脚全都剁下来,他妈喂狗!”
……
一台绿色jee车,行驶在j市通往郊区的路上。
陈浩一边把着方向盘,问后座上坐着的沈公子“天赐,你说的那地方可靠吗?”
“我现在除了你,再没有相信的人了。咱们有枪,如果那人再出卖我们,那他就只有一个死!”沈公子面无表情,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街景,说道。
……
j市近郊,紧靠着山林,一处二层小木屋,这里地处僻静,周围人烟稀少,时而能听到山上传来的伐木声。
一台jee车,扬着一阵尘土,开到了小木屋的外边,停下。
“咣……咣!”
车门被使劲关上,一前一后两个人,走到了小木屋的门口,而后面的沈公子手上还攥着一把五连。
笃笃笃!
陈浩敲响了木门。
紧跟着,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络腮胡的男人,探出了头。
“荣哥!”沈公子冲那个中年男人叫了一声。
“天赐!”荣哥的目光看向沈公子,随后又朝着他们的身后看了一眼。
“没有人,就是我们两个。”沈公子说道。
“进来。”荣哥将这两个人让进了屋内。
“怎么回事?”
几个人刚刚坐下,荣哥就皱着眉头问沈公子。
“荣哥,你这有货么,我想吸口。”沈公子额头冒着汗,他身上麻药劲已经过去,伤口现在挣得很疼。
“……有!”荣哥说完,站起身,走向一个连三柜子,拉开抽屉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塑料袋,转身走了回来。
沈公子迫不及待一把从荣哥的手中抓过了袋子,跟着就将里面的粉倒在一张锡纸上,跟着就掏出火机。
这时,荣哥抓过一个插着习惯的矿泉水瓶子,要递给沈公子。
却被沈公子一把推开了,“不用那玩意!”说完,沈公子便用打火机从锡纸下点着,跟着猛地吸了一口。
荣哥看向了一旁的陈浩,问道“现在瘾这么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