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着,还用两只手比划着大闯的胸前大笑。
“讲半日,唔定去食街边睇到店吖嘛。”阿发无聊的吹了口气,道。
“要吃宵夜,我们那边也有这个习惯,不过,我们呢,一般都是就着啤酒,撸串!”大闯道。
“撸串?什么是撸串啊?听起来很新鲜啊!”叉烧荣笑着问道,罢,又看向其他人,问道“你知唔知,撸抽系咩啊?”
虾仔挠了挠头,道“系唔系,就系鱼蛋种丫,唔系一揪一吖嘛。”
“呵呵,等啥时候有机会,我带你们去我们当地撸串,可过瘾了,哈哈。”大闯拍了拍虾仔,道。
刚刚离开江东一周,此时的大闯,也不免生出了思乡之情。
故乡,这个东西,你在的时候,不觉得有啥,但是,当你不在的时候,却发现它是那么难能的可贵。
甚至,有时候可贵到可望而不可及……
……
景三儿走出了面馆的大门口,刚上了那台黑色牧马人,正准备打着火。
叮铃铃。
此时,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景三儿掏出手机后,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随后,接通羚话。
“喂,学利啊,怎么啦?”景三儿一边着,一边将车钥匙,插进钥匙孔。
“三儿,出问题了,这边。”左学利那边的语气不太好。
“怎么,出啥事了?”景三儿停止了手上打火的动作。
“本来咱们已经内定的标段,甲方给了别的公司了。”左学利道。
“啥玩儿?咱们不是没差事吗,这件事上,咱们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不是都运作打通了?”景三儿问道。
“是啊,事情还是我去办的。这个错不了。”
景三儿搓了搓下巴,“对方中标的,是哪家公司?”
“就是这点才奇怪,是个南方的公司,叫什么嘉泰地产的。反正以前,是没听过这个名字,如果是当地的,还倒好了,你,这一个外来户,凭什么跟咱们抢标段呢,最关键的,甲方还就给他了,这得是多大的脑袋?”左学利那边挺愁的道。
“你等等。”景三儿呼了一口气,随后,quot这样,先别急。你先去问问甲方负责招投标的人,看看咱们是哪一个环节没有做到,这按理不可能,除非是这边的来头太大,不然不会这样办事的。quot
“我就嘛。这事先都不通知咱们一声,我这还以为十拿九稳了,这来了就被呛这了,这他妈这是真是膈应人啊!”左学利道。
“你先去办吧。这边,我再去查查他们的底细,嘉泰地产是吧?”景三儿再次砸了一句道。
“对!老板是个南方人。妈的,这玩鹰让鹰啄了眼了!”左学利挺不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