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钱茵茵啊,你也太偏心眼儿了吧。你让我回仓库去,结果拽着梁元景回房间了。你可曾考虑过我心中的感受?”
这些话是钱茵茵走后,烈严默默在原地说的。他本以为自己早就放弃了,可是看到他们紧握的双手之时,他的心口还是一阵阵的钝痛,自己到底还是在乎她的啊。
小竹的离去,和钱茵茵对自己的距离感,让烈严的心中很是不痛快。他现在只想借酒消愁,忘掉一切的不愉快。
到了换班的时间,烈严就去了酒铺,买了一些白酒回来,又带了一只烧鸡,弄了盘花生米,坐在家里就喝了起来。
平日里烈严的酒量不错,可是今日,对着孤月独饮,却怎么都喝不下去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将酒杯放下,想要早早就安歇。
刚准备躺下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厮来报,说海棠姑娘有请。
“海棠姑娘找我?”烈严很是疑惑。自己和海棠平日里的交集很少,除了之前钱茵茵说过想要撮合他俩的事,两人就再没有任何交集了。
“是的,海棠姑娘说有要事相商,还请烈侍卫快快前去。”那个小厮看着脸生,烈严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想细细的问一问,那小厮竟然快步就走了出去,抄着小路在夜幕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人溜得还真是快呀。”烈严不由感叹小厮脚底抹油就溜的功夫。
反正他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去海棠那里走一趟也可以的。只是不知海棠找自己有什么事,这一点他倒是挺好奇的。难不成是和小竹有关?
来到海棠住所的时候,里面的灯光十分昏暗。门是虚掩着的,烈严敲了几声没有人应,他只好自己推了门走进去。
里间的灯亮着,他往里走了走,穿过一个珠帘做成的屏障,就见海棠坐在桌前,脸色微醺的望着烈严。
“……海棠,你找我有什么事啊?”烈严更加疑惑了。桌子上的菜肴十分丰盛,而海棠似乎也有些醉了。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像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啊。
“什么事,只是想来找烈大哥说说话。近来小竹出了事情,让我心中很是不安。我与小竹是好姐妹,可小竹却这样就离开了,实在是于心不忍……就想找烈大哥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