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句。第一次体会到奇妙的感觉,这就是做父亲的感觉吗?
“当然平安啦。你们说话吧~小柔,我们先出去。”钱茵茵笑着回道,而后拉着小柔就出去了。
“棠儿,你可还好?”烈严问道。
海棠不由心头一阵,这是烈严第一次这样叫自己。她又是欣喜,又是激动,回过身来,正对上烈严深邃的黑眸。是她的错觉么?此刻,她竟觉得,这个平日里和他充满距离感的男人,眼神里竟多了从前没有的东西。
“我还好……烈大哥,你快坐吧。劳你跑一趟了,快坐下歇歇。”海棠想为他拿个椅子,可是一动才想起,自己刚生产,不宜劳动。遂只得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歉意地对烈严笑笑。
“你何必这么说啊!你我本是夫妻,我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烈严大手一挥道。先问了海棠感觉如何,又和郎中聊了下该注意什么,接着才去看他的孩子们。
“甚好!这下子我就不用纠结一个孩子太过孤单了。”烈严抱着孩子,平日里他习武,怕自己力道过大,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后又将孩子们放到旁边的小床上,笑着望着他们道,“等你们长大些,爹就教你们武功。”
海棠一听,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武功就不要女孩子学了,舞枪弄棒的,太危险。让儿子学学就好~”
“棠儿所言甚是,不然天天和个假小子一样,可不好嫁出去。”烈严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这样,你教女儿刺绣,我教儿子武功。你看如何啊?”烈严起身,坐到海棠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问了句。
海棠受宠若惊,这可是烈严第一次拉她的手。男人的手掌很大,常年习武的手,带着薄茧。很温暖的手,让她很有安全感。只是,这狂乱的心跳是怎么回事?
“甚……甚好啊。”海棠结结巴巴道。这一举动让她慌乱不已,一时间无所适从。
烈严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握着海棠的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十分的纤细白皙。他第一次拉海棠的手,不由得心头一动。他轻咳两声,不自然地别过头去,但是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嗯……”
接着,两人之间就突然没了话了。可是,这紧握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松开。
“棠儿,你好生休息,我去外面让他们把马车弄得舒服点,弄好了就接你和孩子们回家。”虽有几分不舍,但只因海棠还要回去休息,烈严只得松开海棠的手说道。
出门的时候,他的心还在砰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