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者是在沙发那边睡觉，或者是看书，或者是打游戏，觉得无聊了就过来找他，他工作的时候忙会无视她，她就拼了命的找存在感，每次后来都是他忍不住放下工作，然后抱着她进去休息室。

那时候只觉得自己是对施然身体的沉迷，可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简单。

他在她身上感受到的和别的女人都不同，他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可施然第一个让他这么难忘。

不是因为她跟林舒绾一样，离开他，又跟别的男人结婚了，是他发现自己真的很舍不得她这个人，想看她笑，她掉眼泪了他立刻就想伸手帮她擦掉，是想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那种感情。

韩臻起身去到落地窗那边。

刚好天空飞过一架飞机，应该不是施然的那一架，但忽然就有种感觉，她好像是真的彻底离开他了。

早已经不是冬季，却只觉得浑身寒凉。

男人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等到视线里再看不到那架飞机，韩臻这才转身回去办公室，没多久，男人已经收拾好情绪，开始投入工作了。

……

郑修辞知道施然要来赫尔辛基进修的事情，施然今天的飞机，郑修辞直接推掉了一天的工作，早早地就来到机场等着。

施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郑修辞，男人依旧是那么一副儒雅温和的模样，施然推着行李箱过去，郑修辞朝她过来，直接将她的行李箱接过，“我来吧，先上车，带你去吃个晚餐。”

其实施然已经吃过了飞机餐，但在飞机上没什么胃口，现在也确实是饿了。

“好。”

施然点头应下没有拒绝，男人带施然去车子那边，他将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又过来给施然拉开车门，他亲自开车来的。

上车后，郑修辞刚要给施然系安全带，却发现人已经自己系上了。

他坐直身子，也没多说什么，开车带施然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餐厅。

“转眼你都回国好几个月了，我都没想到你会回来。”

施然扭头看了眼郑修辞，她勾唇，“拍了一部戏，但是感觉并不好，我想我有点太浮躁了，不能急功近利，加上还有和你的一年之约，干脆申请了这边的学校，一举两得。”

郑修辞点点头，“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