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那里,明年还会再去!”中年游客笑道。
七月,已经退下来几年的王老支书因病去世。他曾经在游击队的战友来了五个,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感叹道“你是我们队里最年轻的,没想到这么早就走了。”
另外一个也唏嘘道“现在就剩我们几个了,走一个少一个啊。”
“唏嘘个啷子?”年纪最大的老排长说道,“当初参加游击队,有几个是怕死的!打县城的时候,老范去了,消息传回去,小范又来。相比他们,我们这几十年是白捡来的。”
寨方和和镇长王琴也来了,向几个老人问候。
问候之后,寨方和“周伯,你们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家里都好,都好。”姓周的老人笑道,“这些年日子好过了,想不到这辈子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现在不算什么,以后日子会更好。”寨方和说道。
老排长笑道“那我们几个老头就努力活着,看看以后的好日子是个啷子样,以后下去了也好告诉地下的兄弟们大家没有白死。”
回来的路上,寨方洪感叹道“他们几个还算过了些好日子。最惨的是老周他小兄弟,同样是游击队的,但后面那个疯狂打的年代被人诬陷,最后枪毙了。”
“这样的人也能诬陷?”小澜惊讶不已。
“有些人为了报私仇,啷子事做不出来?”寨方洪说道,“他在游击队打土匪的时候打死的一个土匪后人,那个年代混起来了,那人偷偷整了一张伟人画像放在他家灶孔里用灰埋着,他一烧火做饭,人家带着人进了就抓了个现行,后面就被枪毙了。”
“不止是他,就是刚去的王支书,那时候一样差点被斗。还好那时候王支书借故离开了将近一年,才躲过一场灾难。”杨光信说道。
“虽说群魔乱舞有点夸张了,但也差不了多少。”杨明友说道。
杨明东说道“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后来放下枪回家种地了?像那个老排长那样不是很好吗?”
“另外几个知道,王支书是因为当时他奶还在,军队又不能带家属。”杨光礼说道,“本来是安排在公社工作的,他奶不愿意,就要他在屋头招呼(照顾),才安排做支书。”
九月,金融危机的影响终于完全消散,按照预计,国庆节期间游客数量将会大增,全镇都在做准备工作。
假日第一天就有好些下面市里的人上来,接着游客越来越多,外省的游客也开始到来。
五号,李远山上街买东西,开着车一直到了荀明忠商店门口,一路发现游客不多。
进店问道“怎么街上游客不多啊?”
“唉!你不晓得啊?马岭河不是有个缆车吗?那个缆车出事了,听说死了十几个人,还有二十多个受伤住院。”荀明忠说道,“发生这种事情哪还有多少游客来!”
“一个缆车,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出事?”李远山吃惊地问道。
荀明忠说道“听说是严重超载。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你说,这会不会影响到我们镇啊?”
“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受影响。”李远山摇头说道,“要是处理得不好,那就不是受影响,而是彻底断了我们搞旅游的路!电话拿过来,我打一个。”
李远山首先打给杨明芳,她在酒楼消息灵通,听了杨明芳的介绍,李远山说道“那个家伙脑子进水了啊?这个时候说是意外事故,不是人为事故!事故调查都还没有展开,就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受害者家属会怎么想?怎么可能接受!”
“不止是这样。事故死伤者家属就住在我们酒楼,听他们说死者赔偿也才两万,他们拒绝了,现在怨气很重。”杨明芳说道。
“两万?市里就这么缺钱吗!”李远山说道,“最低也得按照国家赔偿标准赔偿。不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