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人有了代沟,相处不下去。”李远山笑道,“就这么下去对两人都是一种折磨,那时候怎么办?”
“反正不管如何,我就认这个儿媳妇。”杨光明道,“出去学几就人就变了,那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你子听到没有?”
“我这,我这实在是冤啊!”杨明学苦笑道,“这都还没去学校呢,就开始起这些了。”
“我觉得这事现在正好。”杨光明道,“先给你提个醒,免得你以后行差踏错。”
“嗯嗯,明学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人,跟那些还没结婚的同学不一样。”李远山笑道,“可别犯了重婚罪哟!”
“得我好像一定会犯错似的。”杨明学道,“我是去读书,又不是相人。”
“不动心,只是因为诱惑还不够大!”李远山笑道,“要是诱惑足够大,我觉得没有几戎挡得住。‘曾经沧海难为水’,那也要经过才有此感悟啊!”
“别我,那你呢?”杨明学笑道,“你这话,明月听了不知作何感想?”
“我?这你就多虑了,她就是沧海,出她之外,哪里还有水啊!”李远山笑道。
“我竟无言以对!”杨明学道。这句话,是李远山带出来的,这段时间都快成大家开玩笑的口头禅了。
“哟,这杆烟不错!”这时李远山接过一杆烟,明显感觉分量要重一些,一看烟叶的长度也要长出几寸,“这时哪块地的?”
“肯定是凼子那块的,栽烟的地只有那块最肥,烟也长得最好。”杨光明道。
“这烟能达到二级了吧?”李远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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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级是肯定能达到了。”杨光明道,“这第二烤就这么好,看来今年一级烟不少啊!”
“越多越好啊。”李远山笑道,“这样大家也能多分点钱。你不是要给国找对象吗?去扯点好布做一身式样好的衣服,这人靠衣装马靠鞍,到时候肯定能找个好的。”
“呵呵,这可不一定。”杨明学笑道,“去年新寨就出了一个笑话,一个男的跟着媒人来看姑娘,穿得很好,开口他家如何如何,话里话外他家就是他们那里日子最好过的人家,比新寨好太多了。不过,都是一个公社的人,亲戚连着亲戚,托人一打听,什么呀,满嘴谎话!”
“他们是他们,我们生产队可是附近日子最好过的生产队,尤其是今年。我们不需要衣裳来证明我们日子好过,不过,大家干活晒黑零,弄身好衣裳遮着点也好。”李远山笑道,“要是没晒黑,像宋诚那样,可以弄个中山装穿起,胸前口袋里再别上一支钢笔,那就可以冒充个文化人了,肯定吃香啊!”
“出什么鬼点子。”寨方洪笑道,“人家一打听不久露馅了,那时候还有什么脸面。”
“其实,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给他们亲。”李远山道,“让他们今年好好学习学习,明年再考一回。毕竟是读大学,能安心学习四年,出来后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所以这些兄弟姐妹,能去读书的还是要去读书。”
“明年还能考?”寨方洪问道。
“当然能考啊。”李远山笑道,“这些年社会上积攒了多少年轻人?这些人可是国,家未来的顶梁柱,当然要挑出来继续培养。”
“那校”寨方洪想了想道,“那就再考一年,我们生产队的年轻人多少都有点底子,能多考上一个是一个。不能像我们这一辈一样留在村里挖一辈子锄头,还吃不饱饭,应该像光和光丽他们那样走出去。”杨光和和杨光丽,是他们这一代出去的五个之二,而且上的还是大学,不是专科。但是下面这一代,可就没有受到那么好的教育,今年考取四个,却都是专科,而且这还是有李远山和江明月两人教,占了大便宜,要不然可能只有杨明学一个有点希望。
“接下来你们这些姐妹些可就要努力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