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离职的结果。
处理完这所有的事情,她有些困了,便打算浅寐一会。
这三年来在f国的时候,无论室内多么的暖和,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的脚都是冰凉的。
但这一觉,却是睡得很温暖。
她轻轻地挪了挪腿,触觉很是温热,再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把双脚贴在慕煜行的腿部,而且身子还习惯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只是把手松松地放在她的腰上,大概是怕她被压到了。
这样的姿势,大概并不会十分好过。
温静的睡意很浓,拳头抵在他的胸口喃喃地道,“你走开。”
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胸口微颤,抚着她后背的手动了动,干脆让她更贴近自己的身体,“差不多要起来了,晚饭想吃什么?”
温静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翻了个身。
慕煜行也没有再吵她,手放在她小腹的地方,碰上去的时候,不经意有浅浅地一道凸起。
他低下头,薄唇擦过她的肩胛骨,炽热的呼吸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后颈。
温静闭着眼睛,过了好久,黑暗里的声音有些迷茫,“我做了好多梦。”
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安慰着做了噩梦的孩子,“梦见什么了?”
“但又好像不是梦……”
她顿了顿,睁开眼睛,只是根本看不到一丝丝的光线,而是很多忘不掉的往事。
忘不掉他三年前跟周冉“结婚”,忘不掉在欧洲的时候,细雨火山灰中,她站在门口等他,足足三四个小时,直到全身都湿透了,他才让她进来。
他如此冷漠,如此无情,她不知道,他是恨她,还是爱她。
她一切都不想再探究清楚了。
他曾经是她付出了一切深爱的男人。
温静无声地笑了笑,低低地道,“我忘不了那些事……怎么办……”
她的腰肢忽地就被他扣住,身子被翻了个身,不得不面对着身后的男人。
她能够看到他挺直的的鼻梁,狭长的眼睛,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鼻尖是独属于他的气息,而他的胸口温热,肌理匀称,温静看着他好半晌哪行,忽地低下头,冷不防地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仿佛是绝望的小兽在做最后的挣扎,死活都不愿意再松开。
尖锐的疼痛蔓延着,一直到麻木。
可这一刻,慕煜行却几乎只注意到这个满足的怀抱。
这几个月来,他都在苦苦寻觅着一些东西而得不到的时候,却唯独忘记了这里。
就这样吧。
心底那堵厚重的墙轰然倒塌,他无视脖颈上传来的疼痛,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