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要和他虚以委蛇,不过是因为唐亚还需要拖延时间罢了。
权暨听了她的一番话,半晌没有开口,似乎也被她的逻辑给绕晕了。
“你说的是不错,但是唐亚,”好一会,权暨才又重新开口,“但是唐亚你别忘了,要不是这个情报如此重要,我又何必来找你呢?”
是啊,要真是一个唾手可得的情报,权暨自然有一百种办法卖通组织的人,或者甚至自己派出人手就能直接搞到。唐亚的作用不正是在于她的能力出众又深受战深信赖吗?
“权暨,我实话和你说。”唐亚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烦恼,“我无论如何都得首先保住自己的命。”
她说这话不是骗人,的的确确是她的心声。
权媛对权家的厌恶并不是一星半点,唐亚不过才认识她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就已经能看出她对权家的感情。如果她把权媛的消息放出去,别说是战深,就连权媛本人都会对她恨之入骨的吧?
“我不是在吓唬你,这根本不是我服不服从命令的问题,而是我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唐亚又开始危言耸听了。
“你反正手里也有我的把柄,又何必担心自己的话不管用呢?”唐亚丝毫不退让,“我不会说任何关于o国的事情,你要真是要逼我,那就尽管随你的便吧。”
“左右也不逃不过被收拾的结局,横竖谁也讨不着好。”唐亚说来说去还是那一番话,为的就是令权暨投鼠忌器。
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发出声音,唐亚给远处的肖乃新使了个眼色。
很久之后,权暨才终于开口说道,“行吧,算了。”权暨并不是没有能够帮他做事的人,甚至于说在o国也不是不能找到帮他的人手,只是唐亚是他接近权媛的最快捷途径罢了。
说起来,他让唐亚做这种事,也只是为了离间她和战深,若真是对她处境有影响,他自然也是不能做的。
“权媛的事到此为止,我不会让你再做那些事。”权暨倒是难得的宽宏大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