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散出那么一丁点的杀意，都足够让沈秋雅和卫凌被威慑。

这种威慑是刻在骨子里的。

内部的许多人都感受过那种气息，在过去，许多人畏惧尚海不是毫无理由，传言也不是凭空出现。

冷冽的目光，刺骨的杀意，许多人在感受到这些气息后，都开始畏惧，忌惮。

这便是尚海无法更改的东西。

只要他的骨子里还有这些东西，他就不能信任。

所以易平的问题很简单，沈秋雅和卫凌到底怕不怕尚海。

在问出这个问题后，所有人都盯着沈秋雅和卫凌看，没人想要她们的答案。

众人是在观察沈秋雅和卫凌的气息，观察她们的目光。

话语可以欺骗，气息无法欺骗，尤其是那种心底发出的惧意。

“看来她们不怕。”火凤突然说道。

沈秋雅和卫凌一怔，她们还没有回答，火凤却先帮她们回答。

火凤说完，四老也同时点点头，他们都看得出来，沈秋雅和卫凌对尚海根本没有畏惧之意。

尚海，没有对江一辰散发出过去那种恐怖的敌意。

更没有对沈秋雅等人散出过杀意。

恐怕也没有对其他人散发出这种气息，否则沈秋雅和卫凌这种成长中的树苗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过去的尚海，可是能给许多人带来阴影的人。

如今，他真的改变了。

文老看向尚海，心里有些欣慰，原来是他多虑。

想想也是，江一辰从一开始就说过，拥有成为战神资格的人，是不会走入歪路的。

有些时候，不能随意定夺一个人。

总部的人，似乎对尚海有着太大的偏见，导致判断过于片面，出现偏差。

“大家肯相信我的话了？”江一辰问道。

四老与双龙双凤没有回答，全都是点点头，单志等人则是紧蹙眉头。

显然，他们也知道，尚海似乎真的做出改变。

不过让他们完全信任还是很难。

江一辰也不怪他们，正常来讲想让偏见消失是很难的事。

单志等人的怀疑也不无道理，过去的尚海的确很糟糕。

“现在大家的异议少了许多，我觉得可以好好聊一下了。”江一辰说道。

其实这句话是对单志等人说的，只不过江一辰说的比较客气一点。

老上级点头道“正好你回来前，火凤部队也查到一些情报。”

情报？

老上级说完后，他便看了一眼沈秋雅等人。

沈秋雅和卫凌马上明白，是她们还不够资格听到太多，需要回避。

两个人急忙走出会议大厅，她们出去后，老上级的目光又落在尚海身上。

“我也出去。”尚海说道“等会需要我，叫我进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