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赶来医治……这不,这间屋内却是有一名重患,此刻正被仲景神医救治呢。”
刘琦转头四顾,看向周围围绕在旁的那些村民,道:“既然是屋内中人有病,那为何还要围着这么多人?”
老者叹道:“这些人,都是家中有人感疾者,特在此等候张神医瞧完病,请神医去他们各自家中为亲人诊疾,大伙却是都急的紧呢。”
刘琦诧异的环顾四周,看向周围那些脸上皆有苦涩面容的百姓,道:“这么多人?家里都有得病的?”
老者长叹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
“都是闹了痢症?”
“是。”
刘琦沉默了片刻,遂吩咐李典道:“护住门口。”
说罢,便领着两名荆武卒迈步走进了那处房舍。
围观的百姓们都是在焦急的等待着张仲景,如今见刘琦居然插队,而且还不守规矩擅自入内,不由都有些恼火。
但还没等发作,便见李典等一众甲士已经迈步上前,壁垒森严的将门口护持住。
李典的眼神凌厉,来回扫视了众人一圈,当中恐吓之情甚重。
一见这些人的架势,那些想要表达不满的黔首们纷纷将话都咽了回去,不敢胡乱言语。
老者望向刘琦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年头,普通百姓的人命如狗,任凭你再是着急的事情,但凡是碰见了贵人,亦要退避三舍让位出来。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
刘琦走进了屋内,却见屋子内,一个中年汉子躺床榻上,紧闭双眸,咬紧牙关,疼的浑身发抖。
而他旁边则是守着一个老妇人,正在叹息流泪不止。
至于那中年汉子的床榻边,此刻正坐着一名中年人,正皱眉看着在床榻上,一直疼痛不止的汉子,眉头紧皱,似有些犯愁。
刘琦走上前去,低头看了看那躺在床榻上的汉子,却见他此刻疼的全身发抖,两只手都捂在肚子上,嘴角还有白沫,隐隐的还似在呕吐,只是吐不出东西。
“这是何样病状?”刘琦慢悠悠地开口道。
那坐在床榻边的中年人正是张机,张仲景,被刘琦一喊,张仲景顿时吓了一跳,他疑惑地转头看去,却见问话的是一个身着华贵,其实不凡的年轻人。
但刘琦的这身行头,或许能够吓唬的住别人,但却吓唬不了张机。
毕竟,张机当年也是长沙郡守出身,两千石高官,身份不在刘琦之下。
人家可是见过世面的!
张机打量了刘琦一会,也不问他是谁,只是慢悠悠地道:“脉浮而舌苔白腻,也是喝了附近河溪的水导致如此。”
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问道:“可是痢疾吗?”
张机淡淡言道:“自然是的,眼下这村中大部分人都因误饮了腐水而患了此症,大多症状皆是腹泻,而且每一次都是泻的过净过劲,都是泻的连床都下不了。”
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道:“神医可有高招治他?”
张机皱眉道:“我已经给村里的人开了药方,虽然有一些身体硬朗的康健了,但大部分人还是受困于疾……此人昨日服了两副药,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是泻的更厉害了,所以老夫专门来此守着,也好根据情形判断病症。”
刘琦根据情况,恍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看门外有那么多人正在排队,等着张神医给他们家人看病,可张神医却不理会他们,单单在此为一个人诊断?若是那些人的家属病人有个三长两短,又该如何是好?”
张机皱了皱眉,颇有些疑惑地看向刘琦。
这小子是何人,擅自进屋不说,还一个劲的问这问那,指手画脚的,没看见老夫在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