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当在军中如何自处?此事万不可为。”
邢道荣听了黄叙的话,差点没哭出声来。
也不怪他这么没出息,什么样的领导碰到黄叙这种上纲上线的下属,不气死也得愁死,哭两声都算是轻的了。
你说你一个护卫,就好好的当你的护卫,掺和这些有用的没用的破事干什么?到底你是领头的还是我领头?
但无奈黄叙之所言太过义正言辞,再加上他有一个被刘表依为荆州第一校尉的爹,邢道荣就算是他的上司,却也是惹不起他。
他要是死不答应,万一回头黄叙托关系到刘琦那去告他的状,这以后让邢道荣还哪有面子在荆州校尉和别部司马的圈里混?就算是他能舔着脸继续待在军中,刘琦对待他又会是一个什么态度?
“那、那要不然……我、我就先去试试?要是斗他不过,再避其锋芒如何?”邢道荣小心翼翼地对黄叙道。
黄叙正色道:“邢司马放心,您尽管领兵去战,由属下在您身边护持着,纵然是拿不下张绣,也必然能护持得司马周全,让您全身而退!无需过虑。”
黄叙的话令邢道荣的心中颇感安慰,适才的惊慌明显少了不少。
但他面子上总觉得有些过不去,弄的好像黄叙不给他保证,他就不敢去战张绣一样。
邢道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区区张绣小儿,又岂能难得倒我?某适才不过是与绪正你开个玩笑而已,且看某一会用手中这柄大斧,亲自斩张绣小儿于阵前,取其首级!”
黄叙见邢道荣突然变身,一身激昂之气,战意雄厚,与适才的状态完全不同,不由颇感惊诧。
这家伙怎一会一变?
但这个状态的邢道荣,却总比那软蛋邢道荣要强上许多。
……
此时此刻,张绣正率兵往来冲杀,匹马纵横,手中的长矛上沾满了荆州士兵的血迹。
张绣正逞凶之间,却见一支彪悍的荆州军从左侧杀了过来,那支兵马直瞄准了张绣一众的左翼,速度极快,从斜刺里直接冲出将张绣的亲卫军分成了两半。
正是邢道荣亲自率兵前来战他。
张绣年轻的时候,便常年在凉州纵横,深通军略,如何能够让邢道荣得逞,当下便令前阵的兵马调转锋芒,直奔其后,与后阵被邢道荣切断的兵马汇合,夹死邢道荣。
但邢道荣似乎已经料到了张绣的意图,他让其他的兵将替他拦住后阵西凉军,自己亲率兵马去战张绣。
眼见张绣近在眼前,便听邢道荣一声大吼,怒道:“张绣匹夫,零陵邢道荣在此!”
张绣见邢道荣声如巨雷,手持巨斧,身材宽大,相貌极为雄壮,心中很是惊诧。
张绣暗道此人如此威武,看样子不甚好对付,不想荆州军中除去典韦之外,竟还有这般的猛士,还需小心应对。
张绣不敢怠慢,他持矛停住战马,然后便让手下的西凉近卫们先行上前,想要去探探邢道荣的底。
毕竟邢道荣率领的不过是水字营的一支偏师,而他张绣身边的,都是这支西凉军阵中,最为精锐的亲卫兵。
想要试探出邢道荣的底线,想来应该不难。
两方兵马各怀鬼胎,在这战场的一处角落中开始激烈交锋。
张绣起先还是谨慎的很,只是小心的在外围指挥西凉军的兵士们与邢道荣以及其兵将往来交锋,借以观察,他本人则是在边缘地带去屠戮一些荆州军的普通兵卒,尽量避免自己与邢道荣和其护卫军产生正面碰撞。
刚开始的时候,张绣尚有些谨慎,不敢托大,但随着观察的时间一长,他发现邢道荣的本领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稀松了许多。
他的那柄大斧看似虽然骇人,但当真正上了战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