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速度,也变的越来越快,攻势也越来越猛,益州军侍卫的压力也骤然变大。
邢道荣挥舞着环首刀,在黄叙身边护持着,他一边击杀着益州兵,一边气喘吁吁地对黄叙道:“绪正,某掩护于你,替你冲开一条出路,你去击杀那严镛老贼!”
“有劳司马!”
说罢,却见邢道荣突然鼓足气力,冲向了两名离他最近的益州军侍卫,他一用力,将一名侍卫撞出了老远,
乘着众人诧异,邢道荣同时又一刀砍翻了另外一名侍卫。
但随之换来的,却是另外一把锋利的战刀划破了他的胸甲,在其胸前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刀伤。
“啊~!”邢道荣吃痛的大叫了一声,不过却依旧坚挺在原地,他挥手一刀,迫退了那名益州军侍卫,然后用力一咬嘴唇,用嘴角上的疼痛让自己清醒!
他竭力迫退自己心中的恐惧,扬天怒吼一声:“吾乃零陵邢道荣也!不怕死的尽管来!”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嗓门声极大,竟然是让在场的益州军将士们尽皆楞在了原地。
而黄叙则是乘着这个良机,快步向前冲刺,然后凌空一跃,对着严镛劈头盖脸的杀将而来。
严镛大吃一惊,惊慌之下,急忙举起战刀去阻挡。
黄叙由上垂直落下,这一劈之下的力道极大,竟然是直接将严镛横架在自己面前的刀给打掉在了地上。
严镛虎口流血,慌忙躲闪,却还是避之不及,被黄叙的刀尖划中了右胸,一条长长的伤口中鲜血瞬息涌出。
“都尉!”
左右两旁的侍卫急忙奔上前去相救,拼死挡住了黄叙,
而严镛则是被一名侍卫扶住,捂着胸口的伤口向后方缓缓而退!
“都尉受伤了,挡住那名贼将!”
随着侍卫的大喊声,益州军的护卫们分为两部,一部分人开始保护着严镛向后方的关下撤去,
而另一部分人则是疯了一样的向前猛扑,誓要将黄叙一众人阻拦在,不让他靠近严镛。
而邢道荣此刻因为受伤,被面前两名益州兵侍卫的强攻逼迫的左支右挪,喘息连连。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一手拼命的与对方作战,却还是险象环生,很是狼狈。
“咣当!”
一声脆响,一名侍卫劈向邢道荣天灵的刀被斜刺里横插过来的一只环首刀给牢牢架住了。
邢道荣不敢相信地转头看去,却见黄忠一名漠然的站在他的身侧。
“黄校尉!”邢道荣惊呼了一声。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黄忠轻描淡写的一扬手,直接将他刀打飞,然后很是随意的一划,便直接将那刀主人的咽喉切断。
而另外一名益州军侍卫猛刺黄忠,却也是被他微一闪身,轻描淡写的闪开,然后一脚垫起,用膝盖猛击其小腹,却见那益州军侍卫直接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黄忠一众攀爬江关城头的成功,使得江关的关头终于被荆州军一方稳稳的压制。
益州军一众的兵势随着严镛的退走,黄忠的到来,而彻底溃散,整个城头的风向开始转变,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清剿。
黄忠缓缓地向前迈了几步,来到了邢道荣的面前,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邢司马,刚才君之所为,黄某远处尽皆看到……君已非昔日之君,黄某钦佩。”
邢道荣闻言,不由脸色一红:“岂敢得黄司马这般称赞……”
黄忠抬起头,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组织士卒准备去追杀严镛的黄叙,突然大吼一声:“绪正!莫追!”
黄叙听到了这声呼喊,一下子愣住了。
“父亲?”
黄叙惊讶的转过头,却见黄忠已经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