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刘琦微笑着说道。
话犹未落,只见山头的雷遇身子一摇,如受重击,接着在两军的注目之下,在万军的惊呼声中,一头从山头摔落了下来,不算高大的身躯直落入草莽之中,消失不见。
这一下变起倾刻,直惊得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高顺军突然一改套路,疯了一样呐喊着,向山头在此冲去。
山头守军失了指挥,一片混乱,虽然还在奋力反击,但是高顺军却不肯再退让一步,猛冲猛打。
“发生了什么事?雷遇怎么会摔下山头的?”刘琦用手重重的一拍城墙垛子,语气颇瘟怒。
好端端的,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折损了一名别部司马!
但是离的太远,谁也看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吕布,应该是吕布!”法正叹息道:“他肯定是利用两次佯攻的机会,甘冒奇险,亲自潜伏到半山处,据说那吕布神力无匹,又有不下于黄忠的神箭之术,在那里用箭狙射杀了雷遇!”
法正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也是久闻吕布的勇武之名,而且他一时半刻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说辞因而这样说。
不过法正平日里虽也习六艺,但对弓术之道却不甚喜,只是粗通而已,故而有些话,他只是凭借臆断而言。
但刘琦对弓术却是深钻,几乎每日都会勤练,包括黄忠和太史慈这样的弓术名家,几乎都指导过他。
刘琦皱眉道:“不对……那样的距离,又是以下射上,就算是五石强弓,只怕也射不到,吕布就算是天神,难道他还能开得十石强弓?那根本就不是人了。”
正在刘琦城头上议论纷纷的时候,高顺一众已经冲上第一处峰头。
他手中的战刀摆动,如巨龙出水,似怪蟒翻身,刀光闪烁,寒意沁人心肺。
荆州军的军士呐喊着冲上迎敌,却也被他身后的一众步卒击退,那些步卒各个善战,且进退有度,素质优良。
不论是进攻还是结阵,那些步卒都可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两军搏杀这么紧张的局势中,那些士卒的行为表现都非常的冷静,他们沉稳的仿佛不像是在进行一场真刀真枪的硬仗,而是在进行一场军事演习。
“好厉害,吕布麾下居然还有这样的步卒?”法正颇为惊诧地道:“西凉军和并州军,不是靠骑兵闻名于天下的么?”
“那个应该就是陷阵营,领兵者叫做高顺。”刘琦遥望着那支步卒在山下的后备军中,竖着着一杆‘高’字的大纛旗,若有所悟地道。
而随着高顺的攀登,其余并州军的正式攻击也开始了。
他们开始在猛攻其他的山骊,这些被安置了荆州守军的山骊,从陈仓的高地前延伸下来,高约二百米,踞守在陈仓东面走廊的最西头。
并州军的步卒高举着大盾,冒着荆州军的弓箭和滚木,以下击上,发起猛攻。
雷遇的死引起了驻守其他山骊军尉们的警觉,他不敢大意,谨慎坚守,以严颜为首,沈弥,娄发,吴堀等军尉坚守不退,凭借地利打退张辽,宋宪,魏续等并州军的三次进攻。
唯独被高顺打下的山骊,此刻却成了荆州军的掣肘。
并州军在雷遇适才所据的那个山头上发威了,弓箭如雨一样向旁边的山骊的射了过去,压的临近的吴堀一众抬不起头来。
而张辽等人乘此时机,又开始强攻吴堀的山骊,吴堀军一下子乱了,被并州军强攻上来,双方混战在一起,最终他们敌不住张辽,魏续等人的猛烈进攻,只得退后,又失去了一道屏障。
短短时间,连续失去了两处山头阵地,大大的出乎了刘琦的意料之外。
“对方的箭怎么能射的那么远?”刘琦奇怪的望着山骊上的战场,“不可能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