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治死了呢?老夫看那些箭的位置,也不是致命伤啊。”
“伤势虽不致命,却有剧毒……蜀地多瘟瘴之地,毒草毒虫实在太多,箭头有浸透骨肉之毒,神仙难救……”
“哦,那就没有办法了,益州人也太歹毒了。”贾诩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着,便见他慢慢的站起身,对那医吏道:“你可看准了,是毒箭射杀的?”
“是,末吏看准了。”
“那以后也不许改口了。”
“诺。”
贾诩转过身,冲着身旁的人喊道:“备马!送老夫去前线。”
……
此时,前方的战事已经进入到了尾声。
其实这本身就是一场没有什么悬念的战斗。
益州军依靠着雒城作为屏障,倒是能和荆州军都个旗鼓相当,互有胜败,可若是出城……
益州军中的青羌兵,在雒城外的山战之中,也能和荆州军杀个昏天黑地。
但很可惜,青羌的主力都在雒城东面,此刻的这些益州军,不过就是蜀郡的郡国之军。
论及战力,他们和南征北战,经验丰富的荆州军还相差一大段的距离。
更何况,作为他们对手的荆州军中,尚还有徐荣,有张任,有张绣。
徐荣带兵劫住杨怀和高沛,与他们对阵厮杀。
徐荣手持大刀,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直接奔着杨怀和高沛两人所在冲去。
杨,高二人在走投无路之下,只能与徐荣交战。
徐荣虽然年纪大了些,又是以一敌二,但身为一个常年行军于边塞之地,和鲜卑匈奴羌人打交道的战争惯犯,又岂会害怕杨怀和高沛这两个刚刚才出笼的雏鸟?
徐荣的气势浑厚,手中的战刀上下翻飞,刀身上的寒气逼人,光是气势就足矣将杨怀和高沛二人吓破了胆。
再加上他们周围的益州军,不是被杀,就是缴械高呼投降,再不就是四下奔逃,已经没有了作战的气势,士气一泻千里,根本就没有再重新聚战的可能性。
在这样的情况下,杨怀和高沛二人心乱如麻,因此即使是面对徐荣一个人,也是被压着打,根本无力反击。
“着!”
随着一身大喝,徐荣一刀由上向下的竖劈,正中在杨怀的天灵盖上。
杨怀大吼一声,双眸几乎都要从眼眶中突出来了。
紧接着,便见徐荣猛然将战刀向着身后一拉,将杨怀直接从战马抽到了地上。
滚烫的鲜血洒了一地!
滚倒在地上的杨怀,立时间便没有了声息。
杨怀一死,高沛彻底就懵了,他骤然转马,慌不择路的就要逃走。
就在这个时候,张绣和张任两个人从后面堵截了上来。
张任纵身一跃,直接从战马上跳了过气,直接将高沛从马上扑到了地下。
张任骑在高沛的身上,举起老拳,瞄准高沛的面颊,一拳重重砸下,打的高沛鼻梁子都折了。
鲜血顺着鼻孔,蹭蹭的往下流。
又一记老拳,打在高沛左面的脸颊上,打的他牙齿脱落,满面淤青。
当张任再次举起拳头的时候,却见高沛已经举手,虚弱地冲着张任道:“不、不要打了……我、我愿降……愿降啊。”
张任闻言先是一愣,拳头停在了半空中。
其实他适才是打算奔着打死高沛来的,他这么一喊,张任还真就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略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张任缓缓地将拳头落了下来……
这一场大战,徐荣几乎是将杨怀和高沛的兵马聚歼,就算是有些人逃跑了,他们也决计逃不回雒城,因为在杨怀的军队出了落凤坡之后,徐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