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一件小事还需向君侯禀明。”
“何事?”
“君侯不是向朝廷表奏太史慈为豫章郡守了吗?”
刘琦额首道:“是有这件事,我想让太史慈去柴桑驻守以挡孙坚,故而向朝廷请奏,希望朝廷能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职位。”
徐庶拱手道:“雒阳的卫士回报,说是袁术针对豫章郡守的位子,也派人上表了。”
“他?”
刘琦闻言笑了。
自己要是没记错,袁术跟自己抢这种事好像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们的后将军表奏何人为豫州郡守了?”刘琦微笑道。
“据说是诸葛玄。”
“谁?”
“诸葛玄。”
刘琦闻言沉默了片刻,突然猛地一拍额头:“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人都忘记了!”
徐庶见状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着刘琦:“诸葛玄……有这般重要么?听闻他昔日曾是刘荆州麾下属吏,只是在荆州待了没多久便辞官归乡了,他若这般重要,君侯当初如何不留住他?”
“诸葛玄在我父亲麾下当过官?我怎么不知道?”
徐庶尴尬一下,不吱声了。
其实说来也是,刘表当初麾下的属吏,鼎盛之时多达数百,且每一年都在换,刘琦当时常年征战于外,又怎么可能过多的去关注刘表的属吏都有谁呢?
沉默了一会,却听刘琦道:“我派往朝廷,表奏太史慈为豫州郡守的使者,你火速派卫士给我追回来,另外让伊籍替我起草一份奏章,表奏诸葛玄为豫州郡守,速度一定要快。”
“啊”?徐庶一下子愣住了,委实搞不明白,刘琦这是什么骚操作。
袁术是刘琦的敌人,他表奏的人势必是在政治上已经倾向了袁术,如今刘琦不表奏自己人为郡守,反而去支持袁术表奏的人为两千石?
这是要闹哪样?
“君侯三思……”
“不用三思,就这么定了!”刘琦肯定地言道。
徐庶见刘琦的表情不似作伪,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意,只能是无奈的点头答应。
刘琦似乎又想起一件事:“我记得这一次婚礼,陶商应该也到成都了,对吧?”
“是。”
在刘琦婚礼的诸多宾客中,自然也饱含着他的亲属,而刘雅和刘灵亦是来了成都,陶商和刘雅早就彼此有感,此番也以护花的名义一同而来。
“稍后派人,找陶商来见我吧。”
“唯。”
……
不多时,陶商来到了刘琦牧署,刘琦将陶谦去世和他弟弟陶应继承陶谦基业的事情,向陶商大致诉说了一下。
陶商听了,顿时目瞪口呆,当场便流出了眼泪。
刘琦安慰他道:“我本来想让你返回徐州,替父守丧,只是路途遥远不说,且目下公孙瓒正在猛攻徐州,而且你弟弟已经成了徐州之主,这个时候让你回去,我怕会误了你的性命……”
陶商擦了擦眼泪,作揖道:“多谢君侯关心,只是严君去世,末吏不能不归,还请君侯宽怀,让我回去拜祭先父,以全我父子之情。”
刘琦看着哭泣的陶商,突然道:“放你回去,不是不可以,但你……不怕你弟弟害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