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
……
数日之后,杨秋,李堪,程银所率领的大部人马,先行抵达到了冀县。
刘琦则是以冀县为大本营,并在旁边设立了三座营盘,彼此互为掎角之势。
双方见面,二话不说直接开打。
西凉军的骑兵虽然多,但骑兵只是适合平原之战,并不适合攻城拔寨,刘琦命人建造坚固的营盘堡垒,用为屏障,并用弓弩军和大盾兵为中坚,与西凉叛军交手。
西凉军的势头虽然猛,但面对荆州军,却也难以占到什么便宜。
毕竟这几名凉州豪强份不同属,各怀心思。
且他们麾下军卒虽然悍勇,但整体素质并不高,反观刘琦麾下则是齐聚了诸多名将——甘宁,庞德,张任等人,随意揪一个出来都是可独挡一面的猛人,另有关羽和张飞也是勇猛无匹,精通战阵,由他们坐镇指挥各部,说实话刘琦想胜或许不能急胜,但想输也不容易。
最重要的,还是有文聘这个善于防守的大将居中指挥。
刘琦将所有兵马的总指挥权交给了文聘。
论及攻城拔寨,文聘或许算不上一流,但若是论守,这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是文聘的对手……就算攻坚的人是西凉军也一样。
整个冀县被文聘安排布置防守的犹如铁桶一般,西凉军咬一口就得崩掉几颗牙。
有优秀的兵将作为基础,即使随后又有候选,张横,梁兴等几个势力的兵马加入,但依旧不能动冀县分毫。
……
日头在雨中几近落下,西凉叛军再经过又一次猛烈的攻击之后,再度退去了。
冀县场地上,数不清的尸体被凉州叛军一具一具的带走,用草席包好统一放在一处,用火烧掉,没有任何祭拜也没有任何凭吊的仪式,只是简易的做了个处理。
就和他们往日在凉州平羌叛的时候一样……
距离冀县十里的大营处,持着兵器的兵卒一队一队的巡视过帅帐周围,因为下雨而躲进帐篷里的士兵们一边望着外面雨天,一边望着奔涌进来的马队,彼此都在窃窃私语。
不同寻常的气氛笼罩每个人的心头,同时,也笼罩整个西凉叛军的军营。
这些西凉叛军前线都是抱着轻松必胜的心态杀来关中的。
在叛军集结去往关中的誓师会上,韩遂和一众西凉军阀告诉他们的,是李傕郭汜等人和朝廷已经大打出手,关中有累卵之危,这一次他们从凉州出兵,纯粹就是打扫战场捡漏来的,数不清的粮食,财货和女人在等待着他们去强夺,在他们面前的大路,绝对是一帆风顺的。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冀县的荆州军,却给了他们一记当头棒喝。
帅帐之中,几名西凉军叛军的首领正围坐在一起,一边吃肉干,一边跺脚骂娘。
“这西北的事情,和他刘琦有甚关系?他从汉中出兵,来此处与我们专程作对,莫非傻了不成?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候选大口撕咬下一条肉干,一边嚼,一边咒骂刘琦。
他旁边的李堪望着篝火中‘噼啪’作响的柴薪,若有所思。
其实以凉州诸军阀的角度去想,他们是真的想不明白,刘琦率兵来关中有什么好处?
这里离他的荆州和益州遥远不说,而且动辄几万大军来此,军粮消耗极为严重……
且刘琦军既不搜牢,也不占关中的长安,反倒是跑到冀县专程来组织他们,干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叛军首领们极不理解,这是图什么。
当然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是,刘琦现在首要的目标,不是要取长安,而是要拿下他们的老巢……凉州。
那个地广人稀,到处都是战祸的贫瘠之地!
好半天之后,方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