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谋个位置,待前将军登基之后,观新帝治政时局再做定论,但现如今看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以孩儿目下的立场,对待这般的枭雄人物,只有全力辅佐,不能藏别的心思。”
司马防气道:“那你想至司马家于何地?别的不说,单说他不立太学这事,我司马家就不能认。”
司马懿犹豫了一下:“父亲若是怕孩儿行为过激,拖累了司马家,就将孩儿逐出门墙如何?”
“逆子!你连这话也好意思说出口,你想气死为父不成!”
司马懿没有说话,他只是又再次跪拜于地,向着司马防重重地磕头。
“父亲,你相信孩儿一次,孩儿看人极准,这位前将军……能够洞察人的心思,真若神人一般,咱们司马家眼下无法左右逢源,天下望族和前将军只能择选其一而倒向,这是真正的保全宗族之道。”
说罢,便见司马懿直起身子,郑重道:“还请父亲相信孩儿的眼力。”
望着司马懿郑重的表情,司马防犹豫了。
“唉,为父信你……但,但我们温县司马氏,也是河内望族啊,难道你现在让为父,自己去拾掇自己不成?”
司马懿认真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有些牺牲,是必然要做的。”
司马防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你且回去吧,容我想想,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