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槿在房间里憋了三天,向一仁一次都没来过。
她也不敢出去。
此时这种境况属实尴尬,若是两人见面,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呦,向道友,又易容了?要我说你这张脸不如另外一张好看,你看我一看你那张脸,我都控制不住兽性了,呵呵呵呵。”她如果这样说,估计会被打死。
所以近日不见最好,只可惜方木槿她憋不住啊。
重生之前脑子不好的时候,整日修炼倒也不觉得什么,现在脑子灵光了,这思想也就活泛起来了,让她做个苦修还真就坐不住。
才憋了三天,就开始在房间里打起转来。
“你这性格,当初是怎么在修炼室里闭关半年的?”君以此时忍不住开口,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虽然现在是男子之身,但魂魄还是同一个人,怎么一无涵养、二无品德、三无耐性?
即便是民风彪悍的魔妖两族,这种类型的也少见。
“当时你太虚弱了在沉睡,你不知道,我在修炼室里就是整天睡觉,吃了那毒晶后浑身妖气充盈,睡着睡着就进阶了。”方木槿还真没骗他,她在修炼室里基本就是睡了半年。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君以想了半晌,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他此刻有多无语。
“你一个魔族的器灵,怎么说话跟个老先生似的,你们魔族不是民风彪悍吗?是不是满大街都是那种露胳膊露腿的,这里特别大的魔女?”方木槿说着在胸前比划着。
“你真是,不知羞耻!”君以被气的够呛,直接不说话给她使了个雷术。
“哎呦!”方木槿整个人被打的一激灵,几缕焦糊的头发掉了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烧我的头发!你不知道女人对自己头发有多宝贵吗?”方木槿捡起那几缕头发心疼的喊道。
“哼,你还知道你是个女人?”君以冷冷道。
“当然了!我以前的样子你见过的,真的,说实话我长的还不错,只是没有现在这么惊艳罢了,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做了男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俊俏了?”方木槿说着还结了水镜左照照右照照,越看自己越是顺眼。
思及至此她赶紧将水镜破了,不能再有这种可怕的想法了,不然自己真就变不回去了。
随即整理了一下衣衫,将房门一推大步跨了出去。
自己只要不在这虚清峰上闲逛,不就见不到向一仁了吗?
方木槿还暗自为自己的机智窃喜。
下了虚清峰,方木槿在虚清派里闲逛起来,这虚清派真是越看越有钱啊。
瞧瞧人家那庭院,瞧瞧人家那长廊,瞧瞧人家那弟子,瞧瞧人家弟子正拜着的师尊。
等等,那被弟子拜着的坐首上的人不正是未易容的向一仁吗?
方木槿四下一看,人家门派正举行什么重要仪式呢,自己怎么闯到这里来了?
方木槿连忙转身欲走。
坐首那人向这边瞥了一眼,见到是她,并未言语。
他下首第一位的男人突然开口道:“虚清,那人便是你带回来的朋友吧?索性今日之事已经谈完,叫弟子们散了,你何不带他去我峰上品茶?”
说话之人便是虚清派元婴长老闲事箫,亦是向虚清的师兄。
“今日便算了,他还有事。”向一仁瞥了一眼这师兄,他故意的吧?
“若是人家出去说起来,说我们虚清派招待不周怎么办?”说罢冲着方木槿说道:“这位道友,何必急着走,同我二人回事箫峰品茶如何?”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声音中加了灵力,看起来只是轻轻道出,却声如洪钟般传过来。
方木槿看着虚清派弟子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神,挖了挖耳朵干笑了两声,道:
“甚好,甚好。”
事箫峰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