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军旗在什么地方?”索科夫深怕对方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还特意补充说“就是近卫第41师的军旗。”
“军旗一直是由政委在保管。”伊万诺夫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阿尼西莫夫后,立即想到了索科夫问这话的原因,便试探地问“师长同志,您是打算在会师时,使用这面旗帜吗?”
“没错。”索科夫点点头,肯定地回答说“和友军的会师,是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事情,自然要使用我们师的军旗。”
“政委同志。”伊万诺夫等索科夫一说完,便转身对阿尼西莫夫说“您去把军旗取来吧,明天会师时能派上用途。”
没等阿尼西莫夫取回军旗,乌布利希就快步走进了师指挥部。他朝索科夫等人点头致敬后,好奇地问“上校同志,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乌布利希同志。”索科夫没有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我们明天打算在第122团的防区,向对面的敌人发起进攻。我把您找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在那个地段的宣传工作,进行得怎么样?”
“我们在第122团的防区,向对面的德军喊了一个星期的话。”乌布利希回答说“先后有十六名德军士兵过来投诚。不过这两天没有,我估计是德军军官发现有士兵叛逃,因此加强了警戒,以至于……”
索科夫对乌布利希的说法,感到了不以为然。假如德军军官真的加强了对士兵们的看管,那么每晚过来吃东西的德军官兵数量,为什么一直在增加?看来还是他们的宣传工作做得不到位,无法说服德军主动投诚。
想到乌布利希的宣传,对瓦解德军军心和士气的效果有效,索科夫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敷衍起来。他对着乌布利希说“乌布利希同志,我们明天将与从西面赶来的步兵第23师会师,不知您是否有兴趣,参加我们的会师仪式?”
按照索科夫的想法,乌布利希听后,会立即毫不迟疑地答应。谁知他说完后,乌布利希却沉默不语,过了好一阵,才开口为难地说“上校同志,我明天还有很多事情,我看你们的会师,我就不参加了。”
等乌布利希离开后,伊万诺夫不满地说“真是见鬼,和友军会师这么重要的历史事件,他居然不想参加。”
“副师长同志,话不能这么说。”索科夫理解乌布利希的苦衷,觉得此刻应该出来帮他说两句“不管怎么说,乌布利希同志都是德国人。作为一个德国人,参加我们的会师仪式,想必心里还是有疙瘩的。”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伊万诺夫立即意识到自己误解了乌布利希。假如自己与对方易地而处,估计也不会参加这样的会师仪式吧。
阿尼西莫夫回来时,身后跟着一名上士,上士的手里抓着一个用帆布包好的长型物体。阿尼西莫夫对索科夫介绍说“师长同志,我给您正式介绍一下,这位上士是护旗班的班长,他手下有五名战士,他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好这面军旗。”
按照索科夫的想法,乌布利希听后,会立即毫不迟疑地答应。谁知他说完后,乌布利希却沉默不语,过了好一阵,才开口为难地说“上校同志,我明天还有很多事情,我看你们的会师,我就不参加了。”
等乌布利希离开后,伊万诺夫不满地说“真是见鬼,和友军会师这么重要的历史事件,他居然不想参加。”
“副师长同志,话不能这么说。”索科夫理解乌布利希的苦衷,觉得此刻应该出来帮他说两句“不管怎么说,乌布利希同志都是德国人。作为一个德国人,参加我们的会师仪式,想必心里还是有疙瘩的。”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伊万诺夫立即意识到自己误解了乌布利希。假如自己与对方易地而处,估计也不会参加这样的会师仪式吧。
阿尼西莫夫回来时,身后跟着一名上士,上士的手里抓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