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外的草坪有人,是一个穿着紫衣的妇人,纤细的腰肢,走起路来扭得异常夸张,一个人,就走出两人并排的气势,把走道都给占去。
徐景风带着云天走近,后者四处偷瞄,此时不由得被妇人拉住眼光,他是第一次见走路如此夸张的人,当这路都是她家铺的么,也不怕闪着腰。
“哟,徐大爷回来了,怎滴还带了个小色胚回来,眼勾勾盯着人家的纤腰看,再看姐姐可就要把你戳瞎了哟。”妇人笑眯眯看着云天说道。
云天赶紧缩到徐景风身后,外面的人都这么讲究么,连看两眼都不行,况且你走成这样,别人想不注意都难啊,想是这么想,真要说出来还不得被拍死。
“说话注意点,别吓着小孩子。”说话的是一个糙汉子,正从一间屋里走出来,浑身邋里邋遢,隔着老远都能闻着臭味,手里正端着锅炉,显然正打算做些吃食。
“哟,满哥做饭呐,要不嫌弃的话,咱俩搭个灶呗,今天晚上吃点亏去敲你房门也行啊。”紫衣妇人媚笑道,言语颇为大胆。
糙汉子一哆嗦,连忙摆手道“别,您老人家吃人不吐骨头,我们老实人消受不起啊。”说着赶紧兜住手中所剩不多的米粮,开玩笑,自己都快断粮了,哪能被随随便便蹭饭。
徐景风带着云天回到自己的房屋,关紧房门,指着角落的一张草席,说道“你睡地上,记住不要乱跑,那女人和汉子都是逃犯,还有一个人没出现,你以后会见到的,别想着溜走,在这里没了我,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天连忙点头,在这里他还能说什么呢,乖乖认命,铺好草席,就地打坐修炼。
妇人名叫紫莺,喜好穿紫衣,据说出身青楼之地,不少喜好女色的男人着了道,被她抄了身家性命,有一次恰巧,对一个来头极大的少爷下手,惹得其身后之人震怒,可惜妇人机警,逃之夭夭,躲过一连串追杀,混进来离风大域,不过也被缉事殿记录在册。
糙汉子陈满,炽炎大域人氏,与同门相残,被宗门追杀至今,当然他极力辩解过此事,只是无人相信,被迫出逃,现在更是连缉事殿都不放过他。
最后一人很少出门,不过却是修为最高的,名为陆远,至于被通缉的原因没人知道,他本身也从不提起。
此地是一处贼窟,几人能相安无事,也是因为不想惊动缉事殿,否则都没好果子吃,相互制衡,谁也不敢妄动。
艰难地熬过一个晚上,云天实在饿得不行,除了路上偶尔吃一些干饼,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上一顿,而徐景风一大早就出去了,本着人不能被尿憋死的想法,自己必须铤而走险找些吃的。
轻轻拉开房门,云天从缝里瞄了一下,发现外面没人,太好了,跑到外面的草坪上,这里有不少野菜,云天自小混迹山林,懂得辨别哪些能吃,回屋里拿出锅盆,摘得满满当当,熟练架起火堆,做上一顿野菜汤。
不一会,香气扑鼻,云天食指大动,舀了一大碗,野菜汤鲜甜,喝进肚子里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舒服了。
“好喝吗?”一个温柔动人的声音突然响起,紧紧贴在云天耳旁,吐气如兰。
“好喝好喝,就是太素了,来点肉就更好了。”云天下意识答道,好像哪里不对劲,”嗯?“转身一看,妇人的脸都快亲上他了。
云天赶紧站起身,嘴里喃喃道“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姐姐有怪莫怪。”
“咯咯咯,有意思,那姐姐尝尝你的手艺就当补偿咯。”紫莺轻笑,不客气地接过云天手里的婉,也不嫌弃他用过,直接喝了起来。
“姐姐,这碗是我的”云天弱弱道。
“嗯?”紫莺瞪眼,云天赶紧收声,别看现在还相安无事,实际上这个女魔头想下毒手,云天都不带挣扎的。
幸好徐景风没有外出太久,事实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