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
这样一来,他们几乎成了面对面的坐姿,她的脸埋进了他怀里,很热,很红,很烫。
过了好久,她问:“林薄深,你经常骑车送女孩子回家吗?”
“我没那么闲。”对方很淡漠的丢了她一句。
傅默橙弯了弯唇角,对这回答很满意。
“那……曾黎学姐坐过你的车吗?”
林薄深微微蹙眉,似乎觉得她问题有点多,“查户口?”
“……不说就算了。”
女孩脆嫩的声音里,含着一抹失落。
林薄深垂眸看了她的小脸一眼,终是说:“没有,只这样送过你。”
埋在他怀里的小脸,笑的更甜了,耳后,那双抱着他腰的小手,更紧了。
林薄深感觉到那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抱着他,心尖微动,仿佛被微风吹过。
……
第二天早晨,傅默橙让简檬掩护她,翘了早晨的课,打车去了法院看林薄深开庭。
等她到的时候,法庭里气氛肃穆,已经开审。
林薄深作为原告辩护律师,穿着一袭正装,黑西装、白衬衫,黑色笔挺的西裤将他的长腿勾勒的更是修长有型。
她还是第一次看林薄深穿的这么正式,气场全开,气度清寒而冷冽,遗世独立。
轮到林薄深发言时,他井井有条、沉着冷静、一语中的,让对方的辩护律师黯然失色。
盛怀南也坐在观众席,看着旁边小女孩目不转睛的眼睛,凑过去低声打趣:“我们薄深站在法庭上辩护的样子,是不是迷死人了?”
说的傅默橙小脸通红,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就那样吧!”
口是心非。
两个小时后,法官闭庭。
盛怀南和傅默橙过去等林薄深。
林薄深与原告从法庭出来时,碰到被告的父母。
“林律师,我劝你,退出这个案子,一审结束,没有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我告诉你们,二审也不会。”
林薄深浅笑,笑的从容而冷冽:“既然你们笃定二审我们不会赢,何必关心我还打不打这个官司?”
“你!”
从法院出来,盛怀南和傅默橙在门口等林薄深。
这起案子的原告叫刘珍珍,是个农村来的女孩子,念大三,在不久前被有背景的官宦子弟迷.奸,对方父亲是检察官,家族很有势力很背景,可这起案子复杂在,刘珍珍与被告有短暂的恋爱关系,所以哪怕证据充足,想要让被告判重刑,却还需要花很大力气。
刘珍珍和她的父母能有勇气将对方告上法庭,已经是勇气可嘉。
刘父在法院门口,感激涕零的握住了林薄深的手,“林律师,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和盛律师,我们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律师,你说,我们真的可以让那个该死的家伙判重刑吗?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让那个家伙去死!”
说到最后,刘父红着眼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