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又骂:“兔崽子!说话!有胆子在外面拈花惹草这会儿不敢交代了?以前你说你是什么独身主义,我也懒得说你,你外面玩儿别闹家里就成,现在倒好,搞得人家登门来质问哭诉,你做的是人事儿吗!”
言欢一怔,简纯跑去纪家老宅吐苦水了?
“过了年你都是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不分轻重的乱玩?”
言欢听着纪老爷子的念经,心不在焉的晃了晃脖子。
纪申国继续骂:“兔崽子!我问你话呢!哑巴了啊?”
“……”
言欢看看床上的男人,扶额。
纪申国:“我给你半小时,立刻给我滚回家!给简家,也给我,一个交代!”
许是这最后一声的中气太足,吵到了床上的男人,纪深爵惺忪着眼睛挠了挠耳朵,“爷爷,大清早的你就要给我上思想教育课,还让不让你宝贝孙子睡觉了?”
纪申国在电话那头气的血液逆行,头晕目眩,这厮倒好,气定神闲还漫不经心,听那懒洋洋的声音就还赖在床上睡懒觉。
气的老爷子又忍不住骂:“呸!还宝贝孙子!你倒是挺会往你脸上贴金的!利索点给我现在滚回来听见没有!”
纪深爵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知道了,简家那几个您放着丢那儿给我来对付,咱回见老头。”
说完,纪深爵便抬手摁断了电话。
言欢:“……”
一直知道纪深爵孟/浪不羁,可也没想到他心这么大,言欢笑话他:“你也不怕气到老人家,万一气坏了身体可是你的锅。”
纪深爵伸手一把拽住言欢的胳膊,将她捞到床上去,牢牢抱住,眉眼带着调侃浅淡的笑意道:“要能被气坏的话,那这些年应该都被我和纪深深气进医院上百回也不止了。”
言欢被他抱在怀里,目光温情的注视着他清隽干净的脸,手指轻轻摸着他的下巴说:“你爷爷真不容易,要同时教训两个熊孩子。”
纪深爵挑眉,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垫到后脑勺去,悠闲自在的很:“现在这不是有你了,以后你替老头管着我,让他少操点儿心。”
“你这么任性这么无拘,我哪儿管得住你?”
纪深爵扭头,忽然睁眼,视线幽深的看着她,眼底认真,可却是玩味的说:“听说过没有,越是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越是不服管教,因为从前拘束惯了,总想着离经叛道偷偷做点什么以证明自己莫须有的能耐。”
言欢莞尔,“那你呢?你就服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