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修声音一冷“说,你是什么人?”
“咿咿啊啊——”兰茵急得乱叫,她双腿不停的蹬着,她急急的看着傅廷修,再猛伸手指着傅廷修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傅廷修的手丝毫不松动。
兰茵的脸很快便憋得通红,她双手用力的扳着,想要解救自己的脖子。
然而,傅廷修的双手好似钳子一般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脖子。
小棠走近,对傅廷修道“不如以她为饵,看看她身后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附到傅廷修的耳边,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够听清楚“子谦,她也许真的知道妈妈的消息,我们可以不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先让她写,我们再分辨。”
傅廷修闻声,眸光犀利的看向兰茵,双眸再危险的一眯。
他手一用力,猛地将兰茵甩到了另一堵墙上。
兰茵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从墙上滑了下去。
滑下去以后,她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立即咿咿呀呀的发声,之后又立即奔到桌前,赶紧拿笔在纸上写我真的是公主的贴身女仆,十五年前,公主被关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那时候,我和母亲一起陪在清歌公主身边。
傅廷修双眸眯了眯。
兰茵再写七年前,我母亲与清歌公主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结果,跑出那座偏殿的时候被发现了,我母亲被打死了。自那以后,就是我陪在清歌公主身边服侍。
傅廷修仍然不说话。
兰茵便急了,抬眸看着傅廷修,手舞足蹈的比划了一番,咿咿呀呀的叫唤,想说的话又说不出来。
她又立即在纸上写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傅廷修仍然半眯着眸子,周身的气息冷沉。
小棠问“你说你是慕清歌的贴身佣人,你有什么证据?有什么信物或者信件可以证明?”
兰茵看一眼傅廷修,立即写没有。公主说信件一类的东西太不安全了,她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她的儿子。
“她真的是公主?”傅廷修问。
兰茵猛点头。
傅廷修又问“她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公主的?十五年前?”
如果妈妈是十五年前才知道自己的公主身份,还能够勉强说得过去,要不然,实在没办法解释那十二年母亲与他相依为命的清苦日子。
兰茵猛摇头,咿咿呀呀,又写她很小就知道自己是公主了。那个时候,她被送出了白拉兰国。国王陛下让她在外面好好生活,一辈子都不要回去。
十五年前,白拉兰国被光泊国打压,陛下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办法把公主召回去。
傅廷修双眸半眯着,很显然,他没办法相信兰茵的话。
兰茵看傅廷修一脸不信的神情,她又急了,手对着傅廷修不停的比划着,不停的咿咿呀呀,仿佛有很多想说的话。
她没办法,只能在纸上写,写得很着急,那些字都东倒西歪的公主有个哥哥,原本是要继承大统的,可是死在与光泊国谈判的路上。陛下打算亲自去谈判,所以,他把公主召回来,好让公主坐镇国内。
十五年前,公主回国以后,她不愿意陛下去谈判,她去了。从那时候开始,她就被软禁起来了。用华夏的话说,就成了质子。
公主按陛下的意思,与光泊国谈判成功,白拉兰国每年上供一定数量的黑金给光泊国。
光泊国同意了,但是要求公主留在光泊国,成为履约的筹码。
这十五年来,我们白拉兰国一直按约给予黑金,但是光泊国现在的新主比旧主更狼子野心。他想要的不止是我们每年给的那些黑金,他想要我们白拉兰国所有的黑金矿。
傅廷修淡声问“光泊国旧主是谁?新主又是谁?”
兰茵立即写旧主是辛劲松,新主是辛枫。不过现在辛枫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