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夜没有听清老夫人说了些什么,甚至没有留意房间里的其他人是何时离开的。
他对她总是那么狠心绝情,让她不得不断了念死了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迟疑着抬起手臂,指尖颤抖的抚摸过他紧闭着的俊朗眉眼,无力的声音在病房中轻轻回荡“厉北城,为什么?”
她执着疑惑的等着他的回应,而床上的男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
接下来几天,言夏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她早已对这个男人无话可说,但是谨遵医嘱,又不得不努力想出些话题来,徒劳无功的自言自语。
“厉北城,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她倦怠的趴在他的床边,趁着他不会凶神恶煞的回应她,一口气将心里那些疑问全抛出来“我究竟比言水柔差在哪里?你可以对她一见钟情,为什么对我不屑一顾,却又答应爷爷和我结婚?”
时间流逝,她的问题始终得不到回应,眨眼间过去一个星期。
医生专家们数次会诊,前往病房时表情越发严肃,处处透露着大难临头的预兆。
老夫人几次三番前来探望,这天不得不让几个女佣强行将言夏夜压回老宅休息,否则不等厉北城醒来,言夏夜就要率先垮了。
不远处,俊美无俦的男人看着她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生机全无的样子是惊人的脆弱。
抑郁症三个字闯入他的脑海,令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等老夫人前去找医生探听情况,厉云棠遣散佣人,独自一人进了病房。
慢条斯理在沙发上落座,他少见的点燃一支香烟,很有克制的吸了两口,将其暗熄在烟灰缸里,语气高深莫测没什么起伏“厉北城,你这样有意思么?”
床上的男子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厉云棠狭长黑眸眯起,站起身缓步走到病床前,瞳孔中酝酿着惊涛骇浪“你知道我有很多种让你装不下去的办法,要试一试么?”
他话音一落,昏迷中的男人应声睁开眼睛,眼眸清明有神,怎么看都不是从昏迷中刚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