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喝了一碗向众人致歉。
倒是月宁安,被众人灌了两杯酒,好在月宁安酒量大,只是面颊微红,洗了一把脸,喝了两盏浓茶,就没什么影响了。
“三爷!”月宁安梳洗过后,才来见傅三爷。
傅三爷正在净手,见到月宁安进来,也不曾回头“桌上的信,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我父亲?”月宁安愣住了。
“看了就知道了。”傅三爷边擦手,边朝月宁安走来。
月宁安满是疑惑,看到桌上的信隐有期待,拆信的手都在发抖,然……
打开看,看到信上的内容,月宁安却不知该失望,还是先哭一场。
信上她父亲留给她的,但信上只有公事,并无叮咛嘱咐,也无殷切关怀。
但这封信,每一个字都是在为她打算,为她谋划。
将信从头到尾看完,月宁安暗自呼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中的惊涛与感动,竭力保持平静“多谢三爷。”
西南的粮作物,是她父亲带来的,两种粮作物能亩产数千斤,可做粮食用。
这封信也不是留给她的,而是留给月家主,或者说留给她兄长的。
她父亲在信上,详细写了两种粮作物的产量,还有种植方法。并在信中交待,月家可以将以作物献给皇上,以换……
月宁安的自由!
这是她父亲,给她寻的另一条后退。
哪怕,他与兄长无法赚得双倍家资,她无法与兄长共同成为月家家主,凭着这两样高产作物,她也不用被皇室圈禁。
信中没有一字关爱,没有一字温情,月宁安却感觉手中的信如有千斤重。
她父亲,为她耗费了所有心血。
与金国的婚约,还有这封信……无不是为在她作打算。
“早些回去,有事可让人来寻我。一家人,不必生份。”傅三爷没有留月宁安,也没有跟月宁安多说。
血海之仇,自然是要亲手去报。青州那几个老东西,占了月家的便宜,月宁安要是没能耐找回来,他再出手不迟。
“是,三爷。”月宁安将手中的信握紧,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泪意。
哪怕是到此刻,哪怕她父亲去逝十多年,仍旧在为她遮风挡雨。
她绝不会让她父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