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约来这里,让他看看他心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
“你是个疯子,疯子……”
钟可情哑着声音,想要解释,却见谢舜名的身影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被下了催情的药物,她的声音又哑又小,很快就飘散在冬日的寒风之中。
漫无边际的痛苦袭上心头,钟可情头痛欲裂,瘫软着身子,蹲坐下去。
谢舜名原本正专心拜祭着钟可情,一回首,却见钟可情整个人已经瘫坐在地上,面色煞得惨白。五月的大伏天,气候闷热到了极致,而她却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模样。
“喂!你这是做什么?”谢舜名冷哼了一声,“虽然你毁了可情的尸体,但可情绝不是那种小气记仇的人。你不是有意的,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钟可情一边颤栗,脑海里一边想着:我不是毁了她的尸体,而是因为三年前错误的赴约,弄脏了自己的身体,也弄脏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