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一直闭关,否则真想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儿敬上一杯酒,表达一下内心的敬意。”
沈剑南笑着说“我师傅有一个老交情从远方来,应该快出关了,到时候我会将藏先生的敬意转达,他应该会给藏先生这个机会的。”
藏少锋立马大喜,“那简直是太好了!”
沈剑南笑着说“藏先生,客气的话就不多说了,你单独把我叫来书房,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吧,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与孙家有关吧。”
藏少锋神情微微一愣,旋即一脸认真地道“沈先生,你也听说了?”
沈剑南自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孙天穹三十年前与我师傅对战,持续了一天一夜,最终两个人打了一个平手,但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说是他孙天穹赢了,因为我师傅受了伤,可众人却不知道,我师傅的伤在外,孙天穹的伤在内,我师傅也早就料定,孙天穹伤会化作痼疾,能够坚持上三十年,早就超乎预料,如今应该是已经入了膏肓”
孙家
藏家、西家全都是势在必得,能够得到孙家的军工厂,对于双方的家族来说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藏家可以继续巩固自己第一的位置,同时也可以西家远远地甩开。
如果是西家得到了孙家,那便可以一举超越藏家,将藏家狠狠地压在下面,甚至在未来十几年、二十几年内,藏家都无法翻身。
表面上,藏家、西家都希望能够娶到孙恨竹,从而达到联姻,但这也仅是表面上,与其困难重重地联姻,倒不如直接夺来的干脆,孙家这些年来一直是孙老爷子坐镇,这老爷子打的一手好‘太极’,游离在藏家和西家之间谁也不得罪,另外孙老爷子还有一个弟弟孙天穹,令藏西的大家族们所忌惮。
如今孙老爷子已经去世,他的四个儿子当中,最有能力掌管孙家的三儿子孙庆强已然身亡,在藏西众人的眼中,孙庆强亲燕京方面该死,但这何况不是外人在试探孙家的底线。
如今,孙家一丝反应也没有,那个几十年前曾提刀屠了藏西富贾豪绅家族满门的孙天穹也没有再出手,再加上从各种小道上得来的消息,藏西的各大家族已经推断出孙天穹的情况不容乐观,一直支撑着孙家的这根脊梁,怕是就要崩塌了。
沈剑南离开了藏少锋的书房,带着短发的秋蝶离开了。
秋蝶在书房的门口,正与藏少锋的三个儿子说笑着,见沈剑南出来了,她马上一敛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紧张。
藏少锋的三个儿子一起向沈剑南恭敬地打招呼,“沈宗师。”
沈剑南微笑着点了点头,秋蝶赶紧跟在身后。
离开藏家的大院,到了车上,秋蝶低着头说“都是藏辉生他们故意逗我,我本来懒得理他们,可还是没忍住笑。”
沈剑南笑着说“藏辉生在藏家的年轻一代中,算是比较聪明的,也很有灵性,比起他的两个哥哥可是要强上不少。”
秋蝶马上憋着嘴抬起头,“主人,你又来了,又想把我给嫁出去呢。”
沈剑南笑着说“我于你爷爷有恩,他替我背了二十年的剑,这份恩早就还完了,你不用再守在我的身边,替我背剑,遇到了如意的郎君,还是嫁了吧,过一个正常女孩的生活。”
秋蝶的小嘴憋得更夸张了,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主人,你不要赶我走,秋蝶已经说过了,这辈子都不嫁,愿意追随在主人身边,替主人背一辈子的剑,我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
沈剑南淡淡的一笑,闭上了眼睛“藏家想要巩固和我的关系,便会将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你于我虽然是主仆相称,可他们都知道实际上如同父女兄妹,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总归是要为你以后着想,何况你爷爷的去世还是因我而起,他临死前让我照顾好你,我沈剑南岂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人,藏家虽然势大,可如今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