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太子莫急,我自有办法。”虽然不知道容随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卫离终于还是放下心来,她办事,他放心嘛。
“心儿,那个死士如何会说真话?”东方乐菱问道。
“我要他说,便由不得他不说。”容随心唇边勾起诡异的弧度,让人觉得有丝丝凉气袭来。
“那是如何?回去我们也试试。”慕雪晨插嘴道。
“将人绑起来,蒙上眼睛,在他的手指划开一个小口,用水盆接着。不过一天,他就招了。”
“啊?一天?那他的血不得流干了?”慕雪晨疑惑出声。
“不会。只是一个小口子,流那点血死不了。”
“那他为什么还招啊,他不是死士吗?”
容随心微微笑道:“人在看不见得时候,嗅觉和听觉最为敏感。空气中是他自己的血腥味,血液滴在水盆里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清晰。”
“慢慢的,他的手脚会变得冰凉,他便会觉得,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要知道,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所以,在人的神经十分脆弱的时候,说的话,一定是下意识的,不会作假。”
几人听着,生生的打了个冷颤,明明是温暖的春天,他们却忽然感觉有阵阵阴风吹过来,不禁在心中为那个死士点了一盏灯……
容随心这个女人靠近不得,得罪不得,不然她折磨人的手段……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众人看着凌陌白依旧宠溺的眼神,大翻白眼,果然是豺狼配虎豹……
半个时辰后,几人纷纷离开了太子府。
“季初臣。”上官疏月叫了那人一声,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竟然喊出了声!
“上官小姐有事?”不再像往日一般的温柔,他看向她,就像再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意识到这点,上官疏月的心中一窒,要说的话死死的堵在胸口,说不出来。
“那日……多谢。”花了很大的力气,她才吞吞吐吐的道了句谢。
“无碍,不过举手之劳。还有其他事吗?”
“晴儿以后,还劳烦季将军多多照顾。上官家会和太师府永结同好……告辞!”
说完,上官疏月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剩下季初臣一人站在她身后,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心……
太子府事件后第三天,丞相大人率领百官罢朝,求皇上为死去的子女讨个公道,朝庭上下一片动荡,将皇帝气的不轻,第四日便把卫离叫到了宫中。
丞相一派听到消息,便带了人急匆匆的赶到宫里,要找太子讨个公道。
大殿之上。
“皇上!我李家世世代代为皇室效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如今臣唯一的女儿被杀,臣实在无余力再行朝政,请皇上准许老臣还乡养老!”
“臣等与丞相大人共进退。”丞相一派的官员都齐齐应和,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越来越黑。
“既然丞相大人已经老的干不动了,那不如父皇就准了他,至于其他人,也顺便一同批准了,省的百姓说父皇不体谅臣子,还要遭人诟病。”
卫离从殿门口缓缓走进来,东方乐菱跟在一旁。那番话,显然是太子卫离说的。
“太子,休得胡闹!”皇帝说道,这跟着丞相的文武官不是少数,若是都清走了,朝廷怎能安稳?
皇帝虽是呵斥,却很难听出有责骂的意味。两人的话无疑是给丞相等人火上浇油!
“太子殿下应知道祖制,怎么能带女子上朝,简直是、不知所谓……!”丞相的话冠冕堂皇,眼神十分阴毒。
“呵,丞相大人勿怪,尔等罢朝,不就是为了那日刺杀案的事,和本太子要个说法,本太子和太子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