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时枫就越认定保姆有要伤害自己的嫌疑,他一把扣住保姆的下颌,冷冷眯起了眼帘,“怎么,你想狡辩什么?”
“我……”
保姆张了张嘴,终究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原以为这样就好了,时枫平日里就是这样一个脾气,不曾想她的不吭声反而给时枫造成了被害妄想症,死活都说保姆是要来害他的。
保姆也是被他那样子给吓得不轻,结结巴巴解释了大半天,奈何这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时枫用力甩开保姆,抽出酒瓶就要往人身上砸下。
保姆惊慌失措的躲开了。
“不,不要。”
她惊恐地瞪着时枫那疯狂地动作,“老爷我真的没有。”
“没有?”
时枫又怎么可能信她的话,揪着她的衣领不放,“那你说说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打量我?”
连自己昔日的好友和养子都会背叛自己,更何况是一个保姆呢?
时枫早就已经对人性不信任了。
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对自己有伤害的人。
保姆哭着摇头,早就已经被时枫的样子给吓破胆了,“我真的没有,是方才瞧您的样子以为您身体不适想去劝劝……”
“放屁!”
他用力砸开酒瓶子,冷冷盯着保姆的脸,“再狡辩一句你试试看?”
“我没有。”
她失声痛哭,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从来没想到在主人家会有一天玩命,保姆解释了大半天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眼瞅着他又要朝自己动手,她连忙抬起手抱住时枫的手臂,哽咽道“老爷,您就算真的要杀了我也得等明天过了,我、我明天要去沈氏集团退房,我可以没命但是我不能没钱。”
她哭着把话说完,然后死死地闭上眼睛完全是做好了听天由命的准备。
却不想在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下来,而是听见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保姆皱紧眉头,忽然被人抬起下巴,她听见时枫的声音幽幽传了过来。
“你说你有套房子是席铭那边的?”
他忽然这么一问反而让保姆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是、是。”
“很好。”时枫笑了笑,松开手后慢条斯理地拿过一旁的纸巾轻轻擦干净保姆脸上的红酒渍和泪水,道“既然这样那好,我可以饶了你这条命,只不过有件事你得听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