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你不应该这么愚蠢。”
“你!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陈诗冷笑,“当初你就是知道我要参加比赛才故意针对我是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
顾浅绵蹙眉,对她的话很不理解,陈诗想留在京城她知道,在京城这么久了,她也清楚墨家和顾家的势力是怎样的,之前见了她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可现在却凑到她跟前来,还说了一大堆她听不懂的话。
莫名其妙。
“因为你,我拿不到前三,找不到好的工作,拿着一份不如意的工资,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陈诗怒吼道,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破顾浅绵的耳朵,满脸的狰狞更是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她该不会是疯了吧?
听着陈诗的话,顾浅绵脑海里的一抹思绪一闪而过,“你该不会认为你比赛的结果是我造成的吧?”
“难道不是吗?”
陈诗冷笑。
“说句难听的,你比不过我,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陈诗一愣,紧接着是更多的愤怒,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顾浅绵的话更像是一把利刃一样深深的刺进她心里。
报复的念头不断的生长……
“陈诗,你若是识相就应该好好的过好自己的生活,胡思乱想可是会害死一个人的。”
顾浅绵蹙眉,看出了她的想法,沉声警告。
身体不舒服,顾浅绵并不打算和她周旋太多,绕过她直接进了电梯。
陈诗盯着她的背影,“顾浅绵,你以为你是谁?现在不过是他贪恋你年轻的身子罢了,墨家和顾家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你的家世根本就配不上他!”
电梯关掉的那一刻,顾浅绵无声的笑了,这话怎么可能会是陈诗说出来的?
就算她顾浅绵再配不上,陈诗也有自知之明,她自身的家世更配不上。
再者,她配不配得上从来都不是由她的家世说的算。
医院。
曲倾轻坐在病床边,眉眼间可见的忧愁,她母亲的身体这些年一直都还不错,但为什么说倒就倒呢?
“轻轻,你母亲醒了吗?”
曲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单子,几天不见他的头上已经又长出了几根白发,苍老了不少,这些天因为曲母的事情,曲父两边跑,又担心曲倾轻工作太累一直没敢说。
直到昨天曲倾轻回家才知道曲母的情况。
“没有,医生怎么说?”
她叹了口气,视线落在曲母苍白的脸上,心中一阵阵钝痛,作为一个女儿,竟然连母亲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
“需要动手术,这费用也不低。”
曲倾轻垂眸,嗯了一声,从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他,“爸,先让妈动手术,不管需要多少我们都要治。”
“好。”
家里的生活本就过了拮据,后来还是因为曲倾轻工作了才慢慢好转,但之前那些钱都用来买房子了,曲母这一变动在他们意料之外。
曲母是心脏出了问题,手术越快越好。
离开医院后,曲倾轻回了工作室工作,但曲母的事情一直是她的牵挂,所以坐在工作室里半天她也没看进去一份文件。
“曲倾轻,你怎么了?”
伊泽温润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淡淡响起。
她抬头,和伊泽近距离的吓了她一跳,起身差点亲上他的脸,她脸上一惊,连忙后靠在椅子上,心有余悸道“你做什么?”
伊泽蹙眉,“叫了你几声都没回应,你怎么了?”
“没事。”
曲倾轻看着办公室外边又有几个员工在转悠,她扶额,起身将伊泽拉出办公室。
伊泽也没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