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白食的,那就不好了。”
月婶子是了解这些事的,她说,“确实有这个可能。这要是遇到宽厚人家,那人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要是那些心宽狭窄的,就会觉得这家里有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这下子又来一个不干活的,那么自然就会想歪了。”
洪梅果点头赞成道,“是啊。我就是怕这样,所以这两年都不敢去找她。这下子,她终于怀孕了,我就趁着这个机会过去看看。”
月婶子说,“是该过去看看,离得这么近,要是你们要是没联系,那么旁人就会觉得你是嫌弃她的。就是我们不是这样想的,也禁不起别人说。”
洪梅果点头,就是这个理。
吴英红问,“梅果姐,既然你不方便过去,那么你表妹怎的不过来。去年梅雪成亲,她不是也可以来吗?”
说到这事,洪梅果在心里叹气,真的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洪梅果说,“我是想去把人请来的,可是我又怕她婆家那边的认觉得我是在贪她们的便宜。那年我表妹的出阁酒我没有去,那自然是没有随份子钱的。这会她要是过来吃酒席,那是一定要给份子钱。”
“我是觉得,都是一家人,这个不给也没事。可是防不住她婆家的人会说,我也怕她会在哪家不好过。所以就很犹豫了,等我外祖母他们来了,我也问了他们的意见。他们都说不去请,所以我就没有去请她来了。”
这下子不止吴英红不解,就连月婶子也不明白了,她问,“这是为什么啊?你外祖母他们怎么会不同意的。”
洪梅果说,“我外祖母他们说了,我表妹婆家人都很好,可是这上头还有一个祖母在。她这个可刻薄了,要是知道我表妹过来,估计会去家里大闹一场。”
“加上我表妹嫁过去一年了,这肚子还没有动静,要是为了这事再闹起来。我表妹在哪里对日子,估计不好过。所以,我外祖母她们对意思,就是不请人来。”
上面有婆婆压着的这种滋味,月婶子是深有体会的,所以她也是很理解谢小玉婆婆的处境。真的是,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