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实在是年轻,有点妇人之仁。”
“对于魔教中人,无论恶行大小,应当除恶务尽,赶尽杀绝才对。”
“三十年前的毒蛛阁,不也是被我们剿灭到只剩下百人不到的残党吗?可经过了三十年的暗地里发展,他们又重新将毒蛛阁给发扬壮大,甚至统一了整个魔教。”
“因此我以为,杀掉毒蛛阁阁主沈祁夜,以及毒蛛阁其下的十二尊主还不够,必须将他们全部赶尽杀绝,还武林一个太平,还百姓一个太平。”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礼的声音很好听,不急不缓,宛如玉石之声。
他身为新月派大弟子,今年二十出头,也是一个武林各中豪杰,谦谦君子,他一身白衣,衣摆随风吹拂,他的身长玉立,宛如谪仙。
……
毒蛛阁在魔教大大小小的教派当中一家独大,统一了魔教,使得其他魔教教派成为了它的分支,它的附庸。
因此以毒蛛阁为首的魔教就成了武林正派人士的心腹大患。
他们担心,他们忧虑,他们害怕。
他们害怕魔教教主沈祁夜的野心昭昭,他们害怕沈祁夜来找他们复仇,复三十年前,毒蛛阁的灭阁之仇。
而武林盟主简明对此也早有忧虑,此次的武林大会,与往常的不同,并不仅仅是如往常一样,赏赏花,品品茶,坐而论道。
往常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一般都是赏樱花,品茗茶,讨论什么是正义与邪恶,亦或者讨论身为武林正派,行走江湖该如何为人处世。
可今年的武林大会,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武林各门各派来此的人们都云淡风轻,看起来悠哉悠哉。
可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武林盟主简明是肯定要商讨该如何对付毒蛛阁,如同三十年前一样,将他们剿灭。
“大家都说的有道理,这次的武林大会,我就是想要说这个事情。”
樱花树林旁,在白色帷幕下,坐在主位上的武林盟主简明如此的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声如洪钟,让人信服。
“自从沈祁夜这个大魔头统一了魔教,魔教的势力一再壮大,他们不断的朝我们武林正道寻衅滋事。”
“我卧龙派身为武林第一大门派,派下弟子多达几千余人,可它毒蛛阁的教徒到处寻找在外办事,落单的弟子。
“从他沈祁夜去年五月份左右统一魔教开始,直到现在四月初,迄今为止,我卧龙派已经有五百余人死于他们的魔爪之下。”
“据我所知,不仅仅是我们卧龙派。”
“昆仑派,新月派,飞花派,崆峒派,这四大门派,也有多人命丧于魔教教徒手下。”
“至于其他的门户较小的小门小派,更加是难以招架魔教教徒的阴毒。”
“魔教近几年以来,一直都与我们相安无事,偶有冲突,死伤人数也较少。”
“可如今,他沈祁夜统一了魔教之后,便开始大肆攻击我们武林正派中人,各门各派,都多多少少的有伤亡。”
“他沈祁夜分明是为了朝我们复仇而来的!复一百年前的毒蛛阁灭阁之仇。此事如果放任不管,听之任之的话,恐怕会给武林带来更大的祸患!”
“因此,我打算在今年五月份攻打毒蛛阁,不知道在座的各门各派有谁愿意与我同去?”
有的人就是有这种特点,要么不说话,但只要话一说出口,就像是天生的演讲家,政治家,说出的话字字珠玑,直击人心,令人信服。
武林盟主简明就是这样一种人。
“我昆仑派愿意!”
“我新月派愿意!”
“我飞花派愿意!”
“我崆峒派愿意!”
……
几乎各门各派都表了决心,有少数几个胆小怕事的小门小派掌门人们,他们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