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有点为难“主要是这病症有点棘手,我们也不敢保证这药吃下去就一定有用。”
“没有把握那你们就试好了再给王妃吃。”皇帝下令。
御医们十分发愁,我们倒是不怕试吃,可关键是我们谁也没有得这个病啊?
于副将想到了齐景云这只小白鼠,小心翼翼地提出来。
老头们顿时就放开了手脚,一人一个方子集思广益,命小太监们各自煎了一碗,总共六碗,给齐景云逐个就捏着鼻子灌下去了,灌得肚子鼓鼓的,比昨日喝那肥皂团水喝得还多。
喝完了,听他肚里叽叽咕咕一个劲儿叫唤然后排出一串臭气来,人仍旧没有醒。可见,经过冷清欢改良的迷幻药究竟有多厉害。
三人里,最早醒过来的,是仇司少。
一个是他功夫最高深,还有一个,是他站在车外,吸入的药粉比较少。
当然,还有很大一方面原因,慕容麒只顾着心疼媳妇儿了,将他丢在雪地里挨了半天冻。他又为了风度不要温度,将最抗寒的羊皮袄给丢了。活生生地给冻醒的。
他睁开眼睛,第一句先问“麒王妃呢?”
“被麒王爷带走了。”
“慕容麒呢?”
手下怜悯地瞅了他一眼,觉得他可能是傻了“麒王爷带着麒王妃走了。”
“齐景云呢?”
“麒王爷的人带走了。”
“合着就剩了我一个?”
手下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幸好我们跟着呢。”
不然有可能曝尸荒野。
仇司少心里暗骂一声“那麒王妃没事吧?”
“你们三人全都同时晕倒了,听说麒王妃现在还没有醒呢。可把麒王爷急坏了。”
“还没醒?”
“是的,都惊动了皇上和太后,带着一群御医过去看诊,发大脾气了。”
仇司少起身,有点不放心,想去看看冷清欢。走了两步又回来了。
“我干嘛要去看?既然本少安然无恙,说明这药肯定是没事儿,自己就会苏醒,我要是去了,慕容麒岂不就放心了?一会儿若是有王府的人过来问本少醒了没有,就告诉他们,本少情况很不好,吐了两斤血,怕是快要不行了。急死他慕容麒,妈了个巴子的,过河拆桥。”
手下没敢说不,虽说觉得自家家主有点二,哪有咒自己快要死了的。
仇司少又问“飞鹰教的事情有进展了没有?”
“回禀家主,我们从山庄里一无所获,并未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因为,有人先我们一步下手了。”
仇司少一惊“竟然有人比我们快?什么人?慕容麒的?”
“不是,”手下摇头“对方全都黑巾蒙面,看不出什么身份,听口音不是长安本土人士。他们在齐景云的马车刚刚离开山庄的时候就动了手,杀了齐景云的手下,然后将里面翻腾得乱七八糟,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正好与他们打了一个照面,并且交手,对方并不恋战,直接撤离,也不知道东西是否得手。”
仇司少疑惑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我们背后还有人在盯着飞鹰卫,显然也是冲着对方的机密资料而来。难道就一点线索也没有?”
“有,”手下摸出一封信,递给仇司少“这是对方留给麒王妃的一封信。”
“留给冷清欢的?”仇司少接在手里,信封是打开的,并未粘合。里面一张粉红色的信笺,透着娘气。
“咋看都像是娘儿们的东西。”仇司少自言自语“你们可打开看过?”
手下低垂着头“小人不敢。”
仇司少左右端详“那我要是好奇,打开看一眼,算不算是偷看?”
手下略一犹豫“当着属下的面,那应当就不算是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