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她,才是真!
“哈哈!”喜姐突然大笑起来,眼泪随着她的脸颊滴到了地板上。铺过瓷砖的咖啡厅地板,犹如被小雨淋过似的。
“姐!我能骗你吗?你没事吧?”喜鹊看着姐姐一副崩溃的样子,慌忙上前扶着喜姐。
“混账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杨白被喜鹊曝光了丑事,心里很生气,他忍无可忍,突然上前赏了喜鹊一个大耳光。
喜鹊扶着喜姐,他心里知道他把杨白的丑事给斗出来,杨白恼怒成羞后会打他的。但,姐夫跟情人在外头柔情蜜意,姐姐被蒙在鼓里,他心里老难受的。
况且,杨白从他手中讹了不少钱,姐姐在家里仍然一直跟他哭穷,过着苦日子。
而杨白拿了这些钱,却跟王大姐逍遥自在的下馆子,把钱花在了王大姐身上。
一开始他还真信了,杨白拿了钱,真的在帮他打关系,保住砖窑厂呢!
直到杨白跟王大姐在外头幽会,刚好被他碰上,杨白跟王大姐讲的话,被他偷听到,他才知道杨白的真实面目。之前,他心里头一直很尊重杨白,杨白说的话,他总是言听计从。
自从得知真相后,他的心凉了半截,杨白让他太失望了,真的!
“我哪胡说八道哪?王大姐分明就是你的小情人,你跟王大姐在办公室里做的那些事,整个村委会的人都知道!就我姐傻,被你蒙在鼓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从我手里拿了不少钱,我姐姐还一直哭穷。杨白呀!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从我手上拿了那么多钱,居然都给了这只骚狐狸。
你可以呀!你个大铁公鸡,我姐身上穿着这么寒惨,五六年的旧款衣服,现在还穿着,你再看看这只骚狐狸,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说,着装,一天一个样!”喜鹊用手指着王大姐,一脸气愤的说道。
“一派胡言!我要揍你!”杨白脸上挂不住,嘴里大喝着,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喜鹊的后背上。
喜鹊吃痛后,慌忙松开扶着喜姐的双手,开始迎战,杨白也毫不甘心落于下风,使出看家的本领揍喜鹊,喜鹊年青力盛,两个男人,便瞬间扭打起来。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两个男人打的挺凶的。杨白把喜鹊揍得流鼻血,喜鹊把杨白揍的鼻青脸肿的。王大姐此时此刻,恨死了喜鹊,她趁喜鹊专注着跟杨白对打。便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打算朝喜鹊头部砸去。
喜姐见状,使出浑身的力气,把王大姐推倒,咖啡杯不偏不斜的砸中喜鹊的胳膊,然后落在地板上“哐啷”一声,碎了!
喜鹊听到“哐啷”一声。冷汗直流,王大姐居然偷袭他,要不是被喜姐推倒的话,这咖啡杯直接砸中他的脑门,那他直接躺着进医院了。
“你个贱货!”喜鹊冲摔倒在地上的王大姐狂踢。
“弟弟,够啦!别打了!”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王大姐,抱着头,不停的求饶,喜姐怕出人命,弟弟被抓去坐牢,便把喜鹊给拉开了。
杨白则扶着咖啡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此时,咖啡厅外面突然来了辆警车,从车上,下来四个民警,二话不说,便把杨白、喜鹊、王大姐、喜姐几个人给带走
幸福村村委会。
书记办公室里,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张办公桌,这张办公桌跟司马婉桐的办公桌并列着。桌面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地板被拖的干干净净,柳云南感觉自己不只是司马婉桐的保镖,他都快成了司马婉桐的生活保姆。
自从柳云南给司马婉桐当全职保镖以后,司马婉桐的办公室便一直由柳云南帮着整理卫生,她自己则忙着整个村庄考察工作。今天去老李家的地瓜田里看下地瓜长的怎么样,明天去王五家的水稻田看下水稻穗是否饱满
忙碌了一整天,临近傍晚时分,司马婉桐难得闲下来,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