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帘沉又在自己面前装傻,湖黎的冷脸都摆不下去了,他想摆臭脸。
“好,本宫再提示你一遍,前日,青楼,你我……”
“太子殿下!”
谁想湖黎的话还没说完,帘沉就疾言厉色地打断了对方。
“臣并不知道您究竟想要什么答案,只是你我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当日臣也证实过这一点。倘若太子您想寻个玩笑,也请另择他人。”
如果湖黎不是在回宫后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大概真要在帘沉这样的态度下主动赔礼道歉了。
可事实是他发现了。
“本宫有证据!”
在帘沉的刺激下,小太子口不择言。
“敢问是何证据?只要太子殿下可以拿出来,臣愿意认罪。”
帘沉好似受到污蔑般,连语气也冷了下来。
可湖黎哪里可以拿得出来证据,那些东西都被他洗干净了,衣服……衣服没扔,还被他偷偷藏起来了,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真的拿出来。
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
“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湖黎委屈到了极点,他想帘沉怎么这么坏,明明把他都这样那样了,一觉睡醒后又翻脸不认人。
不认也就罢了,还要恶劣地留下铁证,让他有口难言。
“太子,请慎言。”
帘沉跟那夜一样的不为所动。
“其实对于那种事情有向往,也是人之常情,太子殿下可能是到了成婚的年龄,不如请皇上为殿下赐婚,或许下次酒后也就不会再出现这种幻想了。”
帘沉直接将湖黎说的话归结为素了太久以至于酒后产生的幻想,太子殿下脸都红了,被气得。
“才不是我的幻想。”
“你、你当真不肯承认?”
湖黎往前走了一步,跟帘沉拉近了一些距离。正常情况的话,臣子是要跟太子殿下保持一定距离的,即使是对方先朝他跨进,但帘沉却没有挪动脚步。
他保持了跟湖黎之间超出常人的亲近。
“我不杀你,也不追究你的罪责,你大可以实话实话。”
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湖黎觉得就算帘沉是担心自己的脑袋,有了他的承诺也应该可以松口了。
可没想到对方依旧坚持两人之间是清白的。
“太子殿下,臣实在有事,不便与您在此讨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帘沉说完后,做了一个转身的动作。这样一来,那挂在腰间的玉饰也就不可避免地落到了湖黎的眼里。
那是他的东西。
“等一下。”
湖黎直接把人的腰带拉住了,玉饰也发出碰撞的清脆之声。
“太子殿下,臣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表明你我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还请自重。”
帘沉立即向后退了一步,面上维持着冷淡,可腰带还是被对方拉着没有松开。
“你说我们没有关系,那你要怎么解释这玉饰?”
湖黎揪到了把柄,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帘沉。
“玉饰?”帘沉抬了抬眼,而后低下头指指腰间挂着的东西,“太子殿下指的是这个吗?”
“不错。”湖黎点头,“它是我的东西,你说我们之间没有关系,那为什么原本应该是我的玉饰如今却出现在了你的身上。’
太子殿下满以为帘沉定会哑口无言,谁知对方竟然面露古怪地看了看他。
“殿下,您是不是看错了,这玉饰乃是臣在街上随意买的,并非皇族用品。”
“再说,就算真是您的,臣又怎么可能会有胆子戴着您的东西公然进出皇宫?”
帘沉的话说得有理有据,这让湖黎又重新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玉饰。
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