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什么话都敢说的人,将他更多大胆的话都看没了。
“是没有油嘴滑舌,这里都是甜的。”
点了一下湖黎的嘴唇,帘沉就像外强中干一样,不再看对方。
“走吧,其他师弟还在等我们。”
“大师兄要再尝尝吗?”
明明他刚刚都被看得脸红心跳的,现在见到帘沉这副样子,又得寸进尺起来。尤其是对方那句其他人还在等着,更让湖黎开心。
这代表帘沉一出门就是来找自己的,他和帘沉是亲密一体的,而宁坛他们只是其他人。
“湖黎。”
“我在。”
湖黎听到帘沉叫自己,眼里更加有神起来。不仅如此,他还给对方出起了主意。
“大师兄是要把我按到墙上尝吗,这里没人。”
说话的时候,身上都是透着兴奋。于是下一刻,他就真的如愿以偿,被帘沉按到了一堵墙上。
帘沉能够感觉到,湖黎看上去更加兴奋了一点。
“要尝的凶一点,这样才能吃到甜味儿。”
他根本就不反抗,还要引着帘沉更凶一点的对自己。脖子伸得长长的,将上面尚未消失的痕迹一并展示出来。
朝阳从东边升起,一抹淡淡的金光洒在了墙上,映出了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只见那背靠墙的人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抱住吻着自己的人。这吻一改帘沉往日温柔的作风,是符合湖黎心意的凶狠。
亲到舒服的时候,湖黎又要拿身体小幅度的挨着帘沉,不过他这番动作被后者压着不让。
这更叫湖黎的情绪上升了一个等级,想要却不可得,近在咫尺的压制,通通都让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在不远处,因为一向早到的大师兄迟迟没来,所以过来找人的宁坛缓缓地,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右脚,再收回自己的左脚。等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后,才转过身。
一边走,他心里一边嘀咕着,大师兄平时那么温柔,怎么这种事情上瞧着这么……这么凶。他都看到湖师兄被亲得身子发软,眼角带泪了。
修炼之人就这点不好,视力总是特别的出众。宁坛也不想看的,可眼睛就是控制不住。
想着两人那般情态,宁坛这个旁观者都不知不觉红了脸,还险些走错了路。
不过能互相确定心意就好,他脸上带了个祝福的笑意。就是这一时半刻的,估计大师兄也不能过来了,毕竟湖师兄那样子,是要点时间恢复的。
宁坛在回去的路上给两人编了个理由,就加快了步伐,要是其他师兄找过来看到就不好了。
在宁坛回去的时候,湖黎正揪着帘沉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大早就这么刺激,他全身上下都写满了高兴。
“刚……刚刚……”
气都没喘匀,就想着说话了。帘沉跟他调了个位置,映在墙上的淡金色光芒落进了他的眼里。
等到湖黎稍加平息下来后,他才抚了抚对方的后背。要是刚才这样的话,恐怕湖黎就得拉着他回去,也不下山了。
“是宁坛。”
帘沉要比湖黎早一步调整好气息,声音平稳。
显然两人都是知道宁坛来过这里的。
“大师兄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担心宁坛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湖黎声音轻轻,面上看着也像不在乎般,可手却是将帘沉的衣襟揪得更紧了。
帘沉都能想象到,要是自己说担心的话,小疯子绝对会不依不饶的。
“说出去便说出去了。”
大师兄脸上哪里看得出担心,他甚至垂了垂眼,视线跟湖黎对上。
“总归我是要对你负责的。”
“只是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