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洛霁也没有步步逼问,话点到如此,祝欢没有如实的告诉她,想来她是有自己隐瞒的道理,吴安南可以在没有被问到的情况下把解释工作做好,反观祝欢,便是别有心思了。
不过这也是不是洛霁八卦的理由,她心底过了一遍后没有在意,跟祝欢出去走了走,顺便带了些饮品回去分享给同事。
反观傅夏清这边,刚到医院的他立即到了老师的办公室,接过昨天刚进院需要跟进的病人报告后,他立即就要转身去病房里查看。
萧老教授连忙叫住了他这个得意的弟子,傅夏清停住脚步,转过身恭敬的等候老师的话,萧老教授抬了抬眼镜,虽在同一家医院,可自打傅夏清正式接手工作之后,师生二人已经很久没有碰面了,不是学生忙就是自己奔波,有时候要传什么话都是在聊天通讯上完成的,他今日交代事情特意没有在通讯工具上发过去,把傅夏清叫到办公室里,一来想见一见他这个备受自己喜爱的弟子,二来,他还有别的工作要交代给傅夏清。
傅夏清刚赶到医院,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上,可以说直奔老师办公室,他日常的衣饰偏喜爱休闲风,西装革履正式的打扮虽叫人眼前一亮,却是他最最不喜欢的风格。
要知道,他这般美如温玉的儒雅男人,得般配白色西服亦或者休闲风格的衣饰才能藏起锐利的棱角,黑色西装上身,从外观上,便不由自主的把他内涵的气场全部暴露出来,如黑色深渊,叫人畏惧,又叫人沉溺。
“老师。”傅夏清应了声,他对上萧老教授欲言又止的视线,话未说出口,他便懂得老师这是有话要说,转身拉开老师对面的座椅坐了下来,也算是真正在老师面前停住了步伐。
对于萧老教授,傅夏清的感恩更多余敬佩,可以说,自大一以来,萧老教授便无条件的着重培养他,拥有“全国脑部肿瘤手术第一人”名誉的萧老教授,其技术、品德、和能力皆位于旁人之上,想拜入他的教导下的学子数不胜数,就连在校期间授课时,他的课从无学生缺席,选择从医,势必要尊重生命,而萧老教授手下拯救过的生命,可以说多不胜数。
也正是他,教会了傅夏清在治疗中如何准确判断病情;如何稳当处理手术突发情况;如何较好地掌握适应证;如何尽可能地提高自己手术的成功。
傅夏清刚开始的确因为洛霁才从事这个工作,他想的倒很简单,拥有高智商的天才脑袋和突于常人的能力,无论他是从事哪一行哪一业,都没有太大的负担,可正是因为萧老师对病人无私的付出和倾尽全部的责任心,才使傅夏清对待工作的态度逐步改观,他真正认识到自己身处岗位上的职责,也明白他所付出的东西,是拯救,是生的希望。
“夏清,你现在已经开始着手接触病患了,这段时间的实践,有什么问题和心得吗?”萧老师语气沉沉的开口道,这话一出口无不透露着对学生的关爱,两人关系亦师亦友,虽然傅夏清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工作上都有着卓人的能力,但作为学生的老师,他不能仅仅关注着学生的光鲜的一面,几十年来的医者心师者心让他更期望学生们可以告诉自己他们的困难,他坚信着,只有说出来,才有解决的办法。
傅夏清倒是没有老师这份的心,他的事情要么可以独立自主的解决,要么是老师不可触碰的区域,不过和老师相处这么久,老师的性子他也清楚,约摸提了几个工作上的问题,老人家一听这些笑的合不拢嘴,嘴上虽说着“你小子也有不会的”,可行动上,却仔仔细细认真负责的替学生解答完所有的问题,呕心沥血不求回报。
他渴望的是,知识的延续,学识的继承,还有为病人培育出更多的好医生。
有的人,生来便如此无私伟大。
解答完全部疑惑,萧老师总算满意的长舒一口气,他转了转笔,这才想起了额外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