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鉴宝师都查不出问题来,林晏晏只好背着棋盘出了古玩店。
往回走的时候又路过养容堂。
哟……客人不少嘛!
只见门口贴着一张告示……新配方七折酬宾。
林晏晏忍不住想笑,听说昨儿个还是八折,今天变七折,那改明儿是不是得六折、五折?
就让她们先玩着,越多的人尝过养容堂的新配方,再尝同源楼的新配方,就知道什么叫天囊之别了。
而养容堂的口碑就此倒掉,看她们以后上哪儿偷她的新配方。
林晏晏失落的心情大有好转,驱策老马走快了些。
在她身后远远跟着两人,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公子,为何不让属下动手?”在大街上他随时可以制造混乱,让这位姓甄的坠马,趁机拿走棋盘。
封逸尘目色冷峻,他不是没想过,但万一失败,对方将更加确定棋盘里有问题,再想拿回来就难了。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百分百确定东西就在棋盘里。
“先回去,你再去打听一下顺天府的肖大人和甄公子,尽快将他们两人的详尽信息报来。”
封逸尘回到自己的住处,进门便听见古琴声,忙加快脚步来到书房。
书房内一蒙着面纱的女子正在抚琴。
封逸尘不敢打扰,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
一曲终了,封逸尘才上前见礼。
“东西到手了?”女子的语声透着漫不经心的威严。
“还没,本来要到手了,出了点意外,顺天府的人及时赶到,说棋盘是重要物证给带走了。”封逸尘小心翼翼地说道。
女子眉头轻蹙“顺天府怀疑了?”
“是,他们怀疑棋盘里有玄机,还去了古玩店请鉴宝师鉴定,但鉴宝师没看出什么来。”
“这件事,你办的不漂亮。”女子还是不紧不慢的语速,散漫的语调,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但封逸尘却是脊背发凉,头皮发麻“在下一定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
“这样最好,若是让顺天府抢了先发现了我们要找的东西,那鑫隆钱庄的东家可以换一换了。”
封逸尘手心开始冒汗,封家的生意能顺风顺水,全仰仗这位女子,他能从封家一众后辈中被选中成为新一任主事之人,也全在此人的一句话。
那女子看他惶恐的模样,轻笑道“吓着了?”
女子伸出素白柔荑朝他招手“过来……”
封逸尘迟疑了片刻走过去。
“坐下。”
封逸尘在她身边跪坐下来。
一块黑色的棉布蒙住了他的双眼,随即芳香的吻落在他耳际,柔软的舌尖逗弄着他敏感的耳垂,女子轻柔魅惑的声音钻入他的耳蜗“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封逸尘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转身抱住那女子,将她压在了身下。
半个时辰后,封逸尘解开了棉布,套上衣裳,衣裳上似乎还留有那女子淡淡的芳香,他熟悉她的气味,熟悉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还有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可他始终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多少次好奇的忍不住想要扯下黑布,看一看她的真容,可他不敢。
他怕看见她真容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萧潜回到顺天府,立即提审了秋容,秋容说她是从一个江湖上买狗皮膏药的那弄来的迷药和毒药,她就是痛恨碧涵抢了本属于她的男人,所以才想办法让碧涵永远消失。
说那买狗屁膏药的封五在城隍庙一带摆地摊,左脸眼下有颗米粒大的黑痣。
逢五刚过,要等下一个逢才能确定秋容说的是真是假,案子只能暂时搁置。
“肖大人,纪大人让您过去一趟。”关胜进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