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后要杀她的怪物是一样的存在。
沈丰不想体会花样死法,所以选择了右边。
疯狂的跑着,气喘吁吁,可令她恐惧到头皮发麻的是,无论她跑的快或慢,那个在他背后的脚步声永远不紧不慢,但逐渐接近。
“甩不掉?!!”沈丰皱眉,背后的脚步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明显。
很明显她并没有甩掉。
“难道是一种规则机制?”沈丰上气不接下气,心脏处传来窒息的痛苦。
看来快到极限了。
她很少运动,几乎称得上废宅,是那种能坐绝不站着的懒癌入骨患者。现在这么剧烈的运动,要不是死亡威胁逼着肾上激素狂飙,她早就束手就擒了。
虽然她现在很怀疑这身体是不是原先的那具,但毫无疑问的,无论是不是它的体力都没有改进。
到了楼梯转角,沈丰手一撑直接从扶手跳到另一边,趁着身体飞跃过程中眼角向后去,惊愕又在情理之中发现身后不远处的那东西是腾空着行走,不紧不慢,从容镇定,极有节奏地发出皮鞋踩踏地板地声音,但对方和她的直线距离就跟传说中地缩地成寸一样匀速减少!
即使在她因为跳跃楼梯而脚崴停下的时候,也没见着那速度变快。
这发现称不上好或坏,只是对于此时脚踝扭伤的沈丰来说,奇异的平定了她的恐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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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机制式靠近啊,对于我这种废宅兼伤残人士来说,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沈丰苦中作乐,欣慰自己不用逃命跑步。
但这不代表她乐意再一次接收被斧子劈死的结局。
“就算死我也要换种死法!”带着咸鱼最后地倔强,沈丰单脚跳到一旁的窗户,惊喜发现窗户可以打开,也没有防盗栏。
她想试试有没有其他的致死量,或者说,她想看看自杀是否能躲避掉不停重复的回档复活。
忍者脚痛爬上窗杆,沈丰看着起码有三楼的高度不免苦笑:“所以我现在都要为了能成功跳楼而喜悦的地步吗。”
“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后见到她……”沈丰想着,她从恢复自我意识后,就发现这具身体只有她一个人格。
另外,脚崴是真的痛,一点都没有前两轮死亡时的无痛感。
“是免疫致死痛觉还是仅仅只是死的太快痛觉神经来不及工作?”沈丰东想西想,想转移自己因为疼痛的注意力。
因为许久没受过伤,导致她现在对痛觉的忍受度变得很低。
抬眼,扶着窗棱,看到的是窗户外的景色。
月明星稀的夜空下,河流泛起微光阵阵,离着河流不远处能看到左边的杂草小道和右边的宽阔马路。
“咦?”
几乎是在她爬上窗户的同时,沈丰发现那个越来越近的小丑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残存在鼻尖的血腥味彰显着他曾经来过。
是的,小丑。
在刚刚扭头往回看时,沈丰只看见黑色的没有眼白的眼睛和占了半张脸的夸张上扬的血色嘴巴。
丑到滑稽,也让沈丰更抗拒死在这种玩意儿的斧子下。
“为什么忽然不追了?是因为这里是安全区?”沈丰猜测,跨坐在窗沿,身体斜靠,满身都是虎口脱险后的无力感。
“怎么感觉他追上来的时间比二周目的时候早?应该和一周目的时候一样。”沈丰抓紧时间,一边偷懒一边对比记忆中的情形。
轮回第一周目的时候她被睡觉的欲望支配,虽然惊醒却没起床,直到发觉床边有人然后死亡为止——这期间没有走动和开门的时间,并且时间间隔很短,大概五分钟左右。
而二周目时,从她睁眼到死亡为止,时间却延长了好几分钟,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