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羡慕她看的分明。
“你呀!”女人无奈地点了下女孩额头,不再多说什么,抱起女孩远离了这片孩童游乐所……
*
“……丰丰?丰丰!”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丁母坐在边,好奇的看向沈丰。
她和沈丰接触得不多,平时的寒暑假,姐姐家的沈丰就很少来他们家玩。据说是要参加各种夏令营、冬令营和比赛,上了大学又兼职了校图书室的管理员。
丁母对沈丰最大的印象就是文静礼貌,聪明又低调。不像她家的女儿,差一岁,皮得像个猴儿,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一点儿没女孩的样。
都是让孩子她爸宠坏了。
沈丰回想着新出现的记忆,无视内心愈加胀疼的空旷——那是主人格的情绪。听到丁母的问话随口道了句:“我只是闻到好像有什么东西烧焦了。”
这话可不是沈丰胡诌的,客厅的确传来隐隐的烧焦儿。
“啊呀,我的菜!!”
丁母想起厨房里还炖着一道菜,这会儿估计已经胡了。
“妈妈你未免太大意了!爸爸说了好多次,你离开厨房要记得关火的。”丁珊珊见怪不怪的抱怨,转头对撇嘴道:“你别惊讶,习惯就行了。我妈这人老是丢三落四。其实要我说,也是我爸惯的。”
“丁珊珊我听得见你在说我坏话,晚饭还想不想吃了!”丁母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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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珊珊做了个鬼脸,大声道:“亲爱的美丽的永远十八岁的妈妈,您绝对是听错了,我正跟表姐说你好话呢!”
“我跟你说最好是,一会我就问丰丰!”
沈丰捂上嘴轻笑,似乎觉得她们很有意思。
事实上,沈丰在家就总是听到养母感叹妹妹的幸运,说她嫁给丁父是老头子(廖研芳廖研雪之父)这辈子唯一做的正确的事——因为丁国宏的确是一个能于漫长岁月中,免她惊,免她苦,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的可靠的另一伴。
所以这么多年来,丁母除了岁月上的肉体变化,心态却还是和当初嫁人的小姑娘一样。
“走吧,别在楼下呆着了,可冷的嘞!”丁珊珊说着就要拉起沈丰的手。
此时,外面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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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吗?我是老耿,我来给你们送水来了!”
丁珊珊疑惑,和头探出厨房的丁母解释是送水的,自己啪嗒啪嗒走到客厅窗门外的阳台,向下望去。
果然看见个老头骑着三轮车在小道上。
珊珊识得这人,是专门送矿泉水的。
“我家水还没喝完,你前天不是刚来过嘛,你是不是送错啦?”
丁家饮水,包括又不限于烹茶煮粥煲汤,都用的矿泉水,故而和送水的老耿算得上熟识。
不过沈丰是个连梅花露水泡出的茶都喝不出特别之处的俗人。
“原来是珊珊呀!没,没送错,是丁老板刚刚打电话让我送来的。”
“爸爸?”
“而且他还特意定了满满一车。”老耿指着身后的三轮车,那真的是满满一车,丝毫没有夸大的意思。
丁珊珊:???
“丰丰你说我爸定那么多水干嘛?”
丁珊珊看着一车子水目瞪口呆。
“哈哈哈,可能有急用吧。”
“好吧。”丁珊珊也没真想过能得到答案,她就顺口一问,来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撼。
“耿叔你等下,我开下车库的门,您直接放到车库就行。”说着,奔回客厅的茶几,找到车库钥匙按了开关,想着去帮个忙。
怎料老耿自己拒绝了:“你一个小姑娘可提不动这么